题来。”
“嗯,什么?”
“伍正,我要去找什正一趟。”楼昫对何存说。
“你又要去和人搭上啦?”何伍正听到这个,一脸坏笑。
“我从来就没那……哎,我得赶快去。”
楼昫急急地向伍长告了别,追着什官离开的方向,就赶了过去。
“这个楼,”何存对夷邕说,“好像比我们差了一两岁似的。”
“他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。”夷邕摇摇头,“我日后——受什官和司马的恩——要是能从那边安然地回来,还能混个大夫当当,我要纳新妇,肯定得找个深居闺阁的。整天这不出门,声音甜丝丝的,肤色细细的,那个才叫刺激!”
话音刚落,一直和自己过不去的那两个士兵又围到自己身前了。
“邕,你这话是不是讥谤我们什正!”
“哎,我不是这个意思啊。”夷邕面带委屈,“怎么我到哪儿你们都跟到哪儿?”
“人家整成现在这个蜡黄样子,都为的我们这个事业。没有人家,你能在这上林苑溜马?早就到陇西郡了吧!”
“理我都知道。我就是单说了我自己纳人的标准,我也没说什么呀……”
“没啥,你不是手痒么,我们也就是想过两招而已。”两位士兵相视一笑,同他说。
“嘿!你们这……三天不打了啊。”
夷邕扬起手指,遂和自己的老对手又走进陶屋摔跤去,大家都围进去看。齐渊和何存在一旁作裁。祁晋师这几天已经快将自己的抱摔技能课完了,所以这类竞技的观赏性变得非常强。围观的士兵们也可以加入进来,点评二人相抵过程中的得失,甚至自己上场。这逐渐变成了一个通书什中的不成文的传统活动。在这几日,他们还新添了一种活动:每人给出随便一个句子,其他人分析句子,画树形图,第二天交给什官判分。他们在这个句子的分析中遇到了不懂的概念,往往就成为第二日下午教课的内容,而这种活动的优胜者,祁晋师也会在当晚饶给他们多一口酒水。
楼昫迅速地赶到了家奴营。二人刚在营中落脚,和其他女奴还没聊几句。
“哎,小楼?”乐正绫朝他说,“你有什么问题要问么。”
楼昫先是大口地喘了一会儿气,一直到呼吸有所恢复,他才向阿绫抛出自己的问题。原来是楼昫这几天一直在想,自己能不能在通书的基础上,创制一种纯粹表示发音的,由有限制的字母拼成的文字,这样,不识字的人们,也可以通过这样一种文书,互相沟通,将自己的话表达在纸上,供其他人读。
“你是要搞汉文拉丁化啊。”天依向楼昫说。这种观点在二十世纪被附加了一层政治意义,在文化政策上比较激进,不过确实已经有境外的不认识汉字的汉语使用者,成功地用上了西里尔文,作为记录他们汉语方言的文字,进而产生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