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受害的活着跑走了,他的事可能会事发。我如果是他,我短时间内不会再拉人夜间出去。”天依补充了这个要素。
天依这一说话,气氛再次沉默了下来。
“那能怎么办呢?”那侠中的四弟晃着身子,叨咕着。
“他就算不拉人夜间出去,也难说他夜间没有那个想法。”过了一阵,老王开了口,“毕竟二位姑娘,你们都不是男的,不懂男子的习性。既然郑小妹说他连幼儿都下得去手,想必是好色极也。这好色之徒离了色,他生活如何?”
“反正我们兄弟几个常在市上有相好的。”阿彭试着从这一点切入,“我想的是,这个人欲要么是他自己解决——自己解决当然也不能在有人的地方;要么是他在工地上仍是难耐,又找一个人,不论大小,那也不会在工地里;要么是离开工地去城里或附近的乡村一趟。无论他用哪种法子来纾解,我们都能钻到空子,在出工地的道路或者东边树林那一块截击他。”
“人的色胆真的能把自己往死路上逼?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。”天依对此思路有些怀疑。
周遭的侠客听了她的话,都哈哈笑了起来。看来他们对此的答案是肯定的。
见着这帮人的笑脸,天依忽然想起来自己曾听说的某地近百年前的故事。当地有一位游击队的高级干部,平时活动秘密,却在村里谈了一位相好。冬天,下了雪,他到那相好家里约会,喝的一醉方休,结果相好却私自报了警。他便是这么被抓走就义的。
仔细想一想,人活在世上毕竟也是围绕着各方面的欲望,只不过有些是动物的,有些是精神的。结合自己穿越以来的经历、道听途说的故事,从陈皇后到莫子成,恐怕游侠们对人类欲望所能达成的善和恶的正视和重视,并不属空口白牙、随便开的荤腔。
“这样他能自己出来固然更好,可是太依赖他自己的动作。不过除了这个,还有其他的把他孤身引出来的法子么?”乐正绫用中指抵着下巴。
“用我们做诱饵的话是可以的。如果我们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路中,他或许会带着兵追出来。”天依说,“但是兵追出来,意味着兄弟们要面临的是有警备的敌人,击杀的条件不好。”
众人都抱着手中的刀,表示这确实是一个难题。
“对了,他夜间就住在那,也不回家?”
“夜间是住在那的。”
话音刚落,天依忽然想起来什么:“对了,我忘了这茬,他的家肯定不在工地上,没谁见过修渠的地方就是渠吏的家门口的。而且他那个级别是可以休假的。”
“小妹的意思是,我们可以在他休沐的时候,趁他走在道上,把他斫了?”
“不错。”天依右手握住左臂,来回地摩擦,“不过……这样也惨了点。毕竟是在回家的时候,人最放松的时候,被我们砍了。”
“这样人死后会有怨气的,到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