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贺赢,你这样做,跟那些恶霸、登徒子有何区别!”
她情急之下,都喊出了皇帝的名字。
“你要杀朕?”
贺赢没在意名讳一事,思绪全在对着自己的剑上,语气轻蔑,又带着几分好奇:“来,让朕看看你的胆子,到底被朕养成什么地步了。”
桑烟:“……”
怎么听着还很骄傲的样子?
这狗皇帝一定有受虐倾向。
“皇上——”
剑尖已经抵到了贺赢的胸膛上。
雪白亵衣轻薄。
一点鲜红的出现特别明显。
他还朝她走来。
桑烟拿着剑往后退:“贺赢!你疯了!”
“朕确实疯了。”
贺赢看着她的眼睛,笑里有悲伤,还有爱而不得的恨:“你不让朕修建留芳观,朕听你的。你让朕家禽灭蝗,朕听你的。你让朕抚恤受害者,朕也听你的。朕处处听你的,可你呢?你可有一次,听过朕的心声?桑烟,你算什么?你甚至拿着朕的真心——”
“皇上觉得委屈了?不公平了?”
桑烟打断他的话,厉声嗤笑:“皇上,你这么说,是想表达什么?你的高高在上?你爱我,便是我的荣幸?可你知道吗?我巴不得你是个普通人。甚至是我的小厮。那样,我给你一点爱,你是不是也要诚惶诚恐、感恩戴德?”
她把剑丢到地上,继续说:“如今说开了也好,贺赢,只要你一日是皇上,你我就永远不可能平等。我也永远无法对你敞开真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