谅。这边请......”
东边的厢房内,躺着一个极其消瘦的年轻郎君。
二十几日前,卢家四郎卢嘉茂意外从私塾二楼的回廊处摔下,自那以后便一直昏迷不醒。只能勉强给其灌些流食汤水,如今呼吸越来越弱,日渐消瘦,想来快要撑不住了。
时不待人,沈翊宁立马开始察验卢家四郎的伤势。
卢四郎的左边腿骨关节处已经被悉心包扎过,没有外出血。
沈翊宁取出一个模样古怪的东西,是一个自制的简易听诊器,仔细聆听其胸腔的杂音,胸腔无积液,可是呼吸急促不安,而且很是微弱,的确很是凶险。
再细细按压其胸腔和腹腔,皆无肿胀和骨折,幸好没有内出血。
接着一指一指按压他的脊柱关节,颈椎、胸椎、腰椎骶骨和尾骨等等,皆完好无缺。
沈翊宁皱了皱眉,看来问题是出自头部了,也是最棘手的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