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也不回地转身便走,留下周秉义和郝冬梅两人面面相觑。
陈灿说这些话的意思,并不是要攀附那位郝大佬,而是希望那位明白,周家并不需要攀附什么郝家,所以也不用防备那么深,两家关系也不用那么疏远。
周秉义是周家长子,和他们家的独生女结为夫妻,这就是普通的亲家关系,逢年过节,偶尔走动走动,完全不用担心什么,更不用防备什么。
陈灿这样做的目的,也是为了让父母高兴些,虽然父母不说,但是平民老百姓和大佬结为亲家,这关系总感觉有些不对等。
大哥大嫂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了,可双方父母,却从未见过面,何况还在同一座城市,这本身就不正常。
在陈灿记忆中,两家人,从始至终,双方父母,都从未见过面,直到双方老人去世。
他们越防备周家,自己父母心里越难受,虽然表面上不说,但是心里真的难受!
陈灿相信,自己的名字,那位一定听说过,也知道现在的周家,完全不用求他们郝家办什么事。
回去的路上,周秉义一直沉默着,自行车骑得很慢,可夫妻俩人都未开口说话。
周秉义和郝冬梅都还在上学,特别周秉义,远在燕京,对陈灿的身份,还有现在的具体情况,啥都不知道。
而郝冬梅,也差不多,虽然她在吉春上学,但是也基本没独自来过周家,对周家姐弟两人,都还是,从周秉义那知晓的。
一直进了一号大院,两人都还有些沉默,到了家门口的时候,郝冬梅才拉了拉周秉义的衣袖,周秉义露出一丝尴尬笑容,轻轻笑道。
“没事,等明天我好好和秉坤说说,这事就别和爸妈说了!”
郝冬梅点了点头,这才感觉心中那股气散了些,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。
刚刚陈灿那话,郝冬梅其实内心也有些生气的。
在她看来,陈灿说那些话,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,因为自己家庭关系,让他们周家产生了一些矛盾,自己父母这么多年从未去过周家,在陈灿看来,有点看不起他们周家一样。
郝冬梅是这样的认为的,其实她内心也微微有一些愧疚,她已经有了打算,自己是该好好和父母说一说了,毕竟是亲家,现在这么生分,自己夹在中间,真的好难。
郝冬梅刚进屋,正好看到书桌前,正在看报纸的母亲,连忙喊了一声,妈,我们回来了!
金月姬放下报纸,扶了扶老花镜,笑盈盈朝两人说道。
“吃饭了没呀?”
周秉义把自己战友带的礼品,还有父亲送的那两筒茶叶放在茶几上,笑着回道。
“吃了,妈,你吃了没?”
金月姬还是挺开心的,一边笑着回道,一边回做到沙发上。
“保姆放假了,我一个人对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