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快走出来,养好身体。可若真凶不是那梁磊,又叫我如何面对?”杨丝婉一面擦泪一面楚楚可怜地说道。
“少夫人,想必孙夫人也跟你介绍过了我来见您的目的,还望你指点一二。”虞青凤客客气气地转移了话题。
杨丝婉嘴角抽动,本就因为虚弱而无力低垂的眼帘又像是坠上了千斤重的石头,连连苦笑。
“谈不上指点。实不相瞒,不单单是外人不解,我自己也是迷迷糊糊。我也曾问过震平,以他的身份样貌才学,怎会对我一见钟情。”
“他怎么答?”虞青凤佯装迫不及待。
“他说我们俩定是前世未断的缘分,今生命定的连理,除了月老,谁也无法把我们分开。”
得,花言巧语,说了跟没说一样。
“如今我在孙家的地位岌岌可危,先不说我这肚子不如比我后进门的妯娌争气,就说娘家的惨案……唉,现在外面都传言我是不祥之人,有执意相信狐仙复仇之说的人,说我也是杨家人,狐仙斩草除根也不会放过我。只是因为我身处官家府邸,狐仙恐惧官家威严,无法进入,否则的话……”
“所以案发之后,你从来都没有出过孙府?”
杨丝婉长长叹息,“你看我这身子,我也是出不去啊。可待到我身子好转,我是一定要出去的。不为别的,就为了这官家定论,我是知县大人的儿媳,又怎可相信惧怕狐仙这等无稽之谈?”
“真是难为你了,我们女子就是命苦。”
虞青凤戏精附体,与杨丝婉感同身受般,竟然挤出了两行热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