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先反应过来,想要询问夕瑶。
虞青凤赶忙阻止蔺鸣,一边轻拍夕瑶流血的手,一边冲夕瑶关切地说:“丁夕瑶,你流血了,快松手,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周围人还未反应过来,夕瑶已经乖乖松手。
廉书荣刚要开口,虞青凤又赶紧对他使眼色,随即又对两位大爷微微摇头。
幸好夕瑶还呆愣愣地沉浸在痛苦之中,根本没注意到虞青凤的动作。
窦大爷跟同伴大爷交换眼神,两人同时起身小声告辞。
“姑娘,我喝醉了,不舒服,先告辞了。”
“对,我还得回家吃药呢,告辞。”
窦大爷还是谦虚了,这脑袋不是不灵光,而是太灵光了。
虞青凤没空阻拦两位大爷,她得留下来跟这位丁夕瑶女侠好好聊聊。
廉书荣目送两位大爷离开,又看了看还沉浸在悲痛愤怒中的夕瑶,咳嗽一声,继续刚刚的话题。
“应该是年轻一辈的外地盗墓贼,不相信当地人所说,丁大人是被冤枉的,还以为那失窃的五千两官银会当做陪葬品吧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蔺鸣苦笑,“你说呢?丁夕瑶。”
夕瑶还在愣神,不知道是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太感性了,还是真的醉到反应迟缓。
“丁夕瑶?”虞青凤拍拍夕瑶的肩膀。
夕瑶终于回过神,一脸怅然,“被你们猜到啦?”
虞青凤松了一口气,对方承认了。也就是说,丁传宗的遗腹子是女孩,编剧这个名字起的有点反讽的意味。
“反正你们也猜到了我的身份,那我不妨明说,我的确就是丁传宗的女儿。五岁前我跟着母亲和外祖母一起生活,五岁那年,外祖母过世,母亲染病,她用最后的力气把我托付给了师父。”
“师父?”
“你这么聪明,不妨猜猜,我师父是谁?”丁夕瑶外头望着虞青凤。
“你师父就是当年那个云游道士,吴鑫悠。”虞青凤很快得出答案,“你师父现在在当捉妖法师?所以你刚刚看戏法的时候,听到戏班的人扮演法师,才会不屑?”
丁夕瑶对虞青凤刮目相看,借着酒劲儿鼓掌,“姑娘果然聪明伶俐,我输给你,不冤。”
“可是吴鑫悠不是云游道士嘛,你母亲当年是怎么找到他托付你的啊?”蔺鸣疑惑发问。
“我师父早就不是云游道士啦,他跟几位师叔伯一起,创建了门派——翔云观。他老人家是翔云观的住持。”
“幸好,有你师父收留你。翔云观在济州本地吗?”廉书荣问。
丁夕瑶摇头,“在渠州,我这次是偷跑出来的。我听说了我爹的墓被人盗了,还有人敢在那打赌,闹出了人命,虽然官府已经斩了杀人者,但民间有传说是我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