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孔山南?”
虞青凤听到这里,一拍桌子,“准了,找这个孔裁缝。”
杜桓墨在一旁一直安安静静倾听,见裴无厌和虞青凤瞄准了孔山南,不解摇头。
“等一下,裴大人,这案子的死者是周浪啊,孔山南没有杀他的理由啊。如果是为情杀人,那也应该直接杀了娄安易吧?”
“如果孔山南两个人都想要除掉呢?”裴无厌反问杜桓墨,“这不是一举两得?”
虞青凤想起了周浪的死法和尸体最后的不堪,总觉得非常不妥,为什么不采取更加简单方便的杀人方式?
“各位,你们跟周浪算是朋友?”
虞青凤突然问出了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。
二十三人面面相觑,纷纷摇头。
“不算,要说我们这些人吧,也算不上朋友,但的的确确总是混在一起,下了赌桌,有时候一起去喝酒,一起去喝花酒……”
“一起去泡澡?”虞青凤懒得听这些赌徒的糜烂生活,单刀直入。
“对呀,我们经常去的就是跟赌坊隔着一条街的宝露浴汤。赌上一天,全身酸痛,去那泡上一泡,找个师傅按上一按,别提多舒坦。”
“但周浪却从未跟你们一同去过,哪怕你们邀请,他也都是拒绝?”
“对呀,姑娘,你怎么知道?”
虞青凤望向裴无厌、蔺鸣和廉书荣。
这三个伙伴马上心领神会,就连杜桓墨都发出一声恍然大悟、拐着弯的“喔”。最后,连张知县也后知后觉了。
二十三个赌徒二十三脸疑惑,始终无法参透这些大人们都参透了什么。
杜桓墨遣散了这些人,马上让张知县派人把孔山南和他的小妾带到府衙,而且是以杀害周浪的罪名直接关押在大牢之中。
四人主角团集中在房间之内,就等着孔山南被收押之后,先带到这里审讯。
“那些赌徒毕竟是市井小民,天高皇宫远,周浪表现得都那么明显了,他们愣是没往太监那方面想。”
虞青凤嬉皮笑脸的打趣。
蔺鸣附和:“是啊,不近女色,不爱寻花问柳,不娶妻生子,不与同伴一起泡澡,还是个娘娘腔,从外地孤身一人而来,无人知晓其底细,问及过去,还言辞闪烁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他的死法。凶手明明可以趁其不备,一刀抹了脖子,或者下毒,更是神不知鬼不觉,可他偏要用棺材砸扁了周浪,还特意保留了周浪的头,去确认死者身份。这明显就是要掩饰周浪身为太监的……”
裴无厌剧烈咳嗽,打断虞青凤。
“身体特征。”虞青凤偏要把话说完,顺带白了裴无厌一眼。
蔺鸣对着虞青凤宠溺一笑,继续分析:
“可见周浪与孔山南在来平川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