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无稽之谈,这摊主还是在挖空心思地求情,为他行骗找理由。他还真的当他们是好糊弄的?
裴无厌好生失望,不屑道:“这么说,你刚刚偷梁换柱,企图以次品糊弄我,还是为了我们俩好喽?不好来路的不祥之物你宁可留着祸害自己,也不肯连累他人?本官还要谢谢你?”
摊主慌忙摇头,一脸被冤枉的苦涩,“不是,真的不是,小的句句属实。”
裴无厌低垂眼帘,不再说话,用眼神指了指摊主手中的玉簪,气势慑人。
摊主在这种气势的压迫下,本能地双手呈上。
“小的错了,小的大错特错,还请大人看来小的家中还有老母妻眷,看在这些邻居友人同样贫苦,只因信任小的,讨口饭吃的份上,给我们一次改过的机会吧!”
裴无厌接过玉簪,打量了两眼确认一番,并没有急于交给虞青凤。
虞青凤眼巴巴地也跟着确认了一番,小手不知道该不该伸出去。
“贫苦的百姓多了,但并非人人都像你们一样走旁门左道。你们干这一行也很久了吧?欺诈的人之中是否也有贫苦百姓?”
摊主把头摇成拨浪鼓,“没有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,你们只骗我们这样看上去富足的人,算是劫富济贫喽?”
裴无厌挖了坑,等着摊主往里跳。
摊主一愣,还是摇头。
“哦,穷人不骗,富人也不骗,那你们都骗些什么人?”
摊主脸都绿了,后知后觉,又掏出银票银两。
“大人,大人,小的把银票银两全都还给您,簪子也给您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就……”
裴无厌并不伸手去接。
“一码归一码,这些银子是你情我愿、达成共识、彼此交易,你正大光明赚的,这枚玉簪也是我按照约定,凭本事自己赢的。所以银钱归你,玉簪归我。
“但你马上就要被羁押,不允许随身携带这么多银钱,报上你家的住址,我会派人把银钱送去给你母亲。
“可若是本官发现你家中没有老母妻眷……”
“有,有,绝对有!”摊主马上报上了自家详细住址,又把刚从裴无厌那里转来的银票银两都交给了一名大理寺侍卫。
裴无厌冲那名侍卫点头,侍卫去送钱了。
摊主把本就松弛的面部皮肤挤成皱巴巴的抹布,带着哭腔问,“大人不要钱,莫非是要命?”
“看你们的认罪态度,还有本官的心情。带回去吧。”裴无厌挥手示意侍卫把这些人全部押走。
押人的侍卫带头,裴无厌和虞青凤在队伍中间,后方还有侍卫殿后。
一行人就这样回到了大理寺。
二人刚刚走入畅云轩的廊亭,礼花飞天,炸裂呈现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