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外乡人。而母后故去,恰好就是在六年前,不,已经过了年,算是七年前了。算算时间,不是正好?
“还有,贾琴一眼便认出母后的玉簪,若不是母后身边的贴身婢女,怎么可能对母后的某一件首饰如此熟悉?那不过就是很普通的一枚玉簪而已。
“我猜测,贾琴很可能就是母后身边的掌事姑姑苏锦。你曾跟我讲过,贾琴擅长刺绣,而这个苏姑姑恰好也擅长刺绣。
“还有周浪,你跟我提过,他是个赌徒。巧了,母后曾经跟我提过,春华宫的太监私下聚赌,而这个组局的人就是个好赌的太监。母后几次三番对他小惩大诫,但他却屡教不改。
“最最重要的是,这些离宫的宫人被死士灭口了!如果是正常离宫的宫人,怎么会不回家,只身一人背井离乡,还隐姓埋名?怎么会被灭口?”
虞青凤和裴无厌交换眼色,心照不宣,齐景麟怀疑的理由非常充分,他们很有把握,事实便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