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胜算,反之则一败涂地。
夜幕降临,唐雨柔也渐渐苏醒过来,周遭陌生的环境令她有些不安。
叶凌天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,唐雨柔也对雪山派的安危十分担忧,毕竟对方收留了他们。
“凌天,我们既然要找那张道人,若是有当地人的帮助自然会事半功倍,何不作个顺水人情?”
在唐雨柔看来,她虽不知天盟是何物,但对叶凌天的实力还是极有信心的。
对此,叶凌天只是笑笑,他早有打算。
实际上,唐雨柔之所以想他帮忙,除了上述的原因之外,还有身体的原因。
自从进入北部以来,体内一直有一股莫名的冲动,似是心悸又似陷入迷幻,总是无法集中精神。
在与雪山派等人打过招呼后,众人一起吃了顿简朴的晚宴。
茶余饭后,唐雨柔与少年少女们讲述南部的奇闻趣事,叶凌天则傲然挺立在门外,心事重重。
“是在想如何逃命么?南部来的胆小鬼。”
突然,身后传来揶揄之声,俨然便是管利。
叶凌天并未回头,反倒想起一个人来,他终于明白管利这股劲儿像谁了,就连姓氏也…
眼看叶凌天对自己不理不睬,似是赌气般,管利站到其身旁摆出同样的姿势。
二人一高一低,倒是有些父子般的既视感。
“真不明白,同样是南部来的,为何你会怂成这样!区区天盟罢了,我可不怕!”
管利愤愤不平道,抬腿踢起脚边一块碎石,石粒当即如流星般消失在视线之中。
“你也是南部之人?”
叶凌天对他的言外之意来了兴趣,若是他真的是南部人…事情就变得有意思了。
“别把我和你们这些三江省的混为一谈,我们西南省才不会有怂包!”
管利气鼓鼓的表明身份,原来他是西南省的孩子。
独自一人来到这北部大兴山,加入雪山派,究竟是经历了何种变故?
叶凌天静静听着,事情如他所料,基本上八九不离十了。
“你是不是有一个哥哥?”
面对突如其来的询问,管利愣了一下,一副“你怎么知道”的表情充分暴露了答案。
“哼,是又怎么样!”
话虽如此,不难看出他的眼中流出的尽是思乡之情。
至此,叶凌天已经全盘确定少年的身份,会心一笑。
世界说大也大,说小嘛还真是小得可怜。
“管乐,是你哥哥没错吧?”
叶凌天极其平淡的话语,在管利听来犹如惊雷炸响。
熟悉又陌生的名字,数年来不再听到过的名字再次萦绕心头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