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弟俩扔下不管的,他让车夫把马车驶到北山脚下,在那里等他们。
凌风每天都会向赵浅浅汇报山上的情况,西山和北山小麦和油麻菜籽已经种完,最近凌风每天带着人在修筑田埂和修缮水渠,西山预计还需十天左右,然后就是北山。
北山上种的小麦和油麻菜籽,都已长成青绿一片,看着让人心情舒畅,只有预留的田硬和沟渠毛坯纵横交错,显得有些凌乱,不过看上去也别有一番风景。
凌风带着赵浅浅在绕到北山的后山,后山果然一整片全是桑树,叶子光了,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桑叶。
这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。
赵浅浅难掩心底的小激动:「你安排几个人,把桑树林中的幼苗收集起来,种到每块地的边沿,这样不但有桑叶可采摘,还能稳固坡度不易滑坡,如
果幼苗足够多,我们在山脚种一片,以后有桑葚果,既可以卖还能酿桑葚果酿。」
野生的桑树长得太密,需要砍掉一些才能通风,叶子才会大片。
想着凡尘还在山下等,姐弟俩在山上并未停留,确认是桑树后,便打道回府。
刚走到一半,听见有呻吟声:「哎哟!有人吗?」
姐弟俩一愣,寻着声音的方向找去,发现一个妇人倒在沟里,裤脚卷到膝盖以上,膝盖上有一道像张着的嘴巴一样的口子,正流着血。
妇人低着头抱着膝盖呻吟,并未发再姐弟俩走近。
「你还好吗?」赵浅浅问。
听到有人问话,妇人心底一喜抬起头来,看见是俩人仿佛是看到了救星,眼底闪过一抹惊喜,但很快又消失,只不过是两个半大的孩子,估计也拉不动她。
妇人叹口气,道:「哎,我从上面摔下来,腿摔坏了,现在站不起来,你俩怕是扶不动我。」
「陈阿嫂?您是陈阿嫂!」
赵浅浅认出此人是租房子给她的陈阿嫂,就是她们现在住的房子房东家的老佣人。
陈阿嫂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也认出赵浅浅:「是赵姑娘,你怎么到这里来了?」
「哦,我们来山上看看。」
脚痛得厉害,陈阿嫂也没细问。
赵浅浅答着话和凌风跳下沟,扶起陈阿嫂。
这沟不到一米深,但沟沿上的草长得很好,现在干枯了,沟两边的草倒在一起,不仔细看,还真看不出下面是一条沟。
陈阿嫂没注意下面是和条沟,一脚踩空,膝盖着地磕到石头上。
赵浅浅问道:「你的脚能使上劲吗?」
陈阿嫂试着让受伤的脚用力,脚一沾地就痛得直冒汗。
「哎哟!不行,完全使不上力,怕是摔折了!」
好在沟并不深,姐弟俩没太费劲便把陈阿嫂扶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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