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的业务。
陈墨停下脚步,嘴角荡起一抹风骚的微笑,怀念起年轻时在伯克利那段附庸风雅的日子,然后抱着诺诺走了进去。
“您好先生,请问是选琴还是为女儿报班?”一位30岁左右的优雅女人微笑着迎上来。
素质满分,气质满分,远远的就能闻到那股子熟悉的艺术气息,长相上与顾菲相比少了几分锋芒多了些柔美,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。
陈墨在心中品评着。
“不知店里还需要老师吗?我想试试,不过我只有晚上有时间,另外我女儿可不可以免费在这里听课?”
纵然再好脾气,再高雅的人,你开这种玩笑,也是会有火气的好吧。
许若雅深吸一口气,压抑住脾气,重新端起微笑,说道:“先生,不知您钢琴几级?”
说完看了看陈墨那双短粗,布满老茧的手,插秧或许是把好手。
扪心自问,陈墨的钢琴水平可以用稀松平常来形容,按前世的标准也就勉强过7,毕竟去英国留学的两年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混进上流圈子,减少忽悠成本,技术那是需要天赋的,但乐理他倒是滚瓜烂熟。
若要问对贝多芬、莫扎特等殿堂级作品的理解,整个伯克利他能杀入前一百,靠嘴炮那种的。技术确实不够看,但有一首曲子类外,如果不谈需要情感融入的艺术高度,熟练度上基本已经登峰造极,至于原因,谁还没追过几个女神?
7级水平教零基础的孩子足够,但这家高端琴行没有10级证件怕是没得谈。
于是,陈墨将诺诺放了下来:“我试试吧。”
说完便自顾自的走向店里的钢琴区域。
许若雅懵逼了,旁边的店员刚才就看了半晌,这时候实在忍不住,就要上前将这个憨憨请出店外。
“等等,让他试试吧”。许若雅看着陈墨选琴的动作,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那边,陈墨站在一架三角钢琴处屈指轻弹了下琴槌,附耳倾听,又在琴键上轻轻一划,悦耳的琴音顷刻响起,琴音未止,他便走向下一台。
一台一台的过。
最终停在了一架立式钢琴处,点了点头便坐了下来。
店员看到非卖区角落里的陈墨,嘲讽的摇了摇头,哼道:“连三角比立式的贵多少都不知道吧,故弄玄虚。”
但许若雅心中却起了无法平静的波澜,因为那个男人选择的琴是整个琴行唯一一架被她调过音的,而且没有人知道,她几乎每天都会去调整维护一边。
那是她的第一把琴,寄托了她学琴时期的所有回忆,是外公为她从法岚国第一琴匠处重金定制而来,店里的非卖品,可以说比这整家店都贵。
方才颇为不屑的那名店员还想再说什么,就看到店长许若雅突然转头冷漠的扫了她一眼,顿时噤若寒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