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圈。
看着李知恩绞着手指可怜兮兮的样子，顾衡无奈地长叹了口气。
他就知道......
将李知恩的手握住，又揉了揉她的头发，顾衡将语气尽量放缓，
“我知道你没有想那么多，也知道你是想着为我好，不然为什么我还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这些呢？”
“真的吗？你以后不会生我的气？”李知恩抽了一下鼻子。
“如果你和林允儿好好道个歉的话。”
“道歉？”李知恩声音一扬，但面对顾衡的眼神，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，嘟囔着道，“道歉就道歉，谁还不会道歉呢......”
顾衡轻笑一声，从桌上抽了张纸给她，“行啦，一会儿被钟勋看到，该笑话你了。”
李知恩接过纸巾，整理了一小会儿情绪。
“不难过了？”顾衡微笑着问她。
“我才没有难过！”
李知恩别过了头，试图彻底否认自己刚才那丢人的表现。
但突然想到了什么，她又蓦地将脸转回来，盯着顾衡气呼呼道，
“你刚才竟然因为她凶我！”
“我哪里凶你了？”
“就是那样子啊！”
李知恩绷着脸模仿刚才顾衡的神情，嘴里碎碎念着，
“一点表情也没有，语气就像是审判席上的大法官，比阿爸骂我之前还要吓人。”
“你以前从来都不会凶我的，你变了，你真的变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