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幸子……”黑泽琴的心再次揪了起来。
同时,在他毫无所觉的情况下,他那原本已经散乱不堪的心绪,也再一次被牧远聚拢了起来,把握住了方向。
“没错,幸子。”牧远故意没有念出幸子的姓,继续道:“黑泽先生有没有想过,幸子以后该怎么生活?”
“她,她可以……”
“如果内田诚也知道了真相呢?”
黑泽琴张着嘴,话却说不出来了。
他知道,就像他不知道幸子是他的女儿一样,内田诚也不知道这件事。
不然以内田诚的性格,幸子的生活绝不仅仅是吃不上冰激凌那么简单。
内田诚不但是一个无耻的混蛋,还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无耻混蛋,绝不会允许这样的耻辱发生在他自己身上。
所以如果内田诚知道了,幸子不是他亲生女儿的话……
“那他恐怕会送幸子去见那个女人吧。”
牧远再一次说出了黑泽琴的心声。
黑泽琴也再次震惊地抬起头,但这次……他的眼神中很快透露出一丝疑惑。
牧远眨了眨眼睛,事情出现了意外
——黑泽琴竟然不知道山井优子被藏在了哪里。
不过,他已经知道了山井优子这个名字,所以……问题不大。
…
牧远想了想,站起身,看了眼窗外,没有再理会一旁「被掏空」了的黑泽琴。
只不过,牧远没有注意到的是,他脸上那种标准化的微笑在他起身的时候曾消失了一瞬间。
也就是这一瞬间,黑泽琴便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一个极寒的冰窟,让他本想要叫住牧远的嗓子直接被凝固住了。
那是一种何等的冷漠?
独自打拼多年,见惯了各种不同的人,也见惯了各种不同人眼中的自己,黑泽琴却从没有见过那一瞬间的那个人,和那一瞬间那人眼中的自己。
在那一瞬间,牧远看向他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人,而像是在看……
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!
这才是最大的冷漠!
在这种冷漠下,即便牧远起身时什么都没说,即便警方也还没掌握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,黑泽琴也还是有了一种预感
——他和内田诚,都已经完蛋了。
…
…
香案旁,还没等牧远坐下,目暮十三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道:
“牧远老弟,刚刚我已经派人去查了,我们的确找到了一位曾经常和黑泽琴一同出现过,名叫山井优子的女士,只不过……”
目暮十三犹豫了一下,看了看身边还在上高中的工藤新一,心中默念了三遍「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