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全是的祁家阿兄,像我们霍氏,可受百姓爱戴了。”霍去病拎着一壶烧好的热水走进来。
崔泫之也跟着点头,朝祁晏打出手语:“我们崔氏也不是这般的。”
那边的王二狗见到霍去病,愣了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他是霍氏子弟。
因为做了谢远的门客,所以跟在他身边。
还有这个女子……想起来了,是崔太公让谢远收的女弟子,崔家未来的掌门人崔泫之!
卧槽,惹了谢远,岂不是就等于惹了崔氏和霍氏?
王二狗想着怎么道歉,便听谢远问:“这毒药,可有解药?”
“有是有的,只是难制作。”王二狗犹豫一瞬,点点头,随后谄笑着看向谢远,“小先生,您看我说都说了,您给解开呗。”
谢远颔首,从桌案上拿起三根银针,在王二狗惊悚的目光下扔了过去。
三根银针被谢远用十分刁钻的力道扎入三处穴道,不过片刻王二狗便恢复了知觉,只是腿麻的厉害。
他扑通一声瘫软在地上,哆哆嗦嗦地拔了银针,准备走时又被谢远唤住。
“小先生还有何事?”王二狗一面揉着腿一面谄笑。
谢远指了指地上的粪汁:“把你来时的路打扫干净再走。”
王二狗:“……”
彳亍!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王二狗忙活了大半个时辰,总算打扫干净了。
等到离开时,恰逢书院用早膳。
门客们见他眼馋,便给了王二狗两个白面馍馍。
王二狗长这么大,从未见过有人将白面馍馍当饭吃的——这些都是贡品啊,皇帝都吃不起的玩意儿,这书院竟然拿来用作早膳!
竟然还这般饱满白嫩!
唔,香!
王二狗啃着白面馍馍离开,谢远总算查出了这白粉的来头。
和现代的百草枯成分有些类似,想要制作解药也确实如王二狗所言有些困难。
但不像现代一样无药可解。
恰逢此时,一个看管庄园的家仆上门送信。
谢远这才知道,不只是会稽郡的桑田被下了毒,整片江南一带,凡是他名下的桑田,都被下了毒。
霍去病听完后咽下口中馍馍,气得骂道:“那帮混蛋,这些桑田都是佃农一点一点养起来的,就这么全都毒坏了!”
祁晏也紧紧蹙着眉。
这帮世家心眼怎么这么小。
就允许你自己赚钱,偏生不允许寒门子弟和庶民赚钱了吗。
谢远叩着桌案,歪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。
天色阴沉沉的,似乎是要下雨。
“不义,你带人去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