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怎么呼吸吗?给我演示一下。”任小粟有些迫不及待,因为就算骑士组织可能有新的方式将其传承下去了。
“啊,我不记得了。”李应允挠挠头。
其他人也摇摇头,表示自己不记得了,包括任小粟觉得最可靠的许恪也是如此。
任小粟有点无奈,这个事确实很难记得啊。
“我还记得。”一旁的秦笙突然开口了。
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焦到他身上。
“呃,因为我平时经常训练自己的记忆,我记性比较好。还记得这个呼吸的方式。”
李应允毫不留情地拆穿自己的徒弟:“你打牌就打牌,说的那么好听干什么?”
秦笙睁大眼睛说:“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……”
“什么清白,我们今天亲眼见你打的牌,把我们吊着打。”
秦笙便涨红了脸,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,争辩道,“打牌的事情不能算玩……打牌!……骑士的事,能算玩么?”
接连便是难懂的话,什么“记忆训练,什么“锻炼”之类,引得众人哄笑起来:屋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任小粟捂着嘴,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,然后迅速恢复。摆摆手让众人安静下来。
秦笙冷冷地说:“你笑什么?”
任小粟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,回答说:“我想起高兴的事情。”
秦笙追问:“什么高兴的事情?”
任小粟:“我刚才捡到了100块钱。”
杨小槿突然没忍住,“扑哧”一声。
秦笙看向她,质问:“你又笑什么?”
杨小槿用手捏着脸颊,然后拿开手说:“我刚才也捡到100块钱。”
秦笙看了看两人:“你们捡的是同一张100块钱?”
“对对对……”
“咳咳,”任小粟率先反应过来,伸起一根手指头:“是同一天捡到的100块钱。”
“我们言归正传,你继续说说你记忆训练的事情……”
“扑哧。”任小粟没憋住。
秦笙怒了:“你欺人太甚!我忍你很久了!”
任小粟看向天花板“我刚才捡到100块钱……”
“你明明就在笑我!你都没有停过!”
杨小槿说:“秦笙,我们是受过严格训练的,无论有多好笑,我们都不会笑的。”
任小粟又看向秦笙:“除非忍不住。”
……
一场闹剧后,秦笙闷闷不乐地用出了呼吸术,但让任小粟失望了:这个佛爷很鸡贼,他教的是第一节呼吸术。
任小粟有点不甘心,他带着希冀问秦笙:“只有这一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