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两姐弟在,还有陆家两兄弟,家一个符临。
府上来道喜的客人纷纷离去。
素日玩的好的五人,移到一雅苑前,谈论事物。
“阿善,这人生三大喜事,可谓是金榜题名时,成婚洞房夜……你也老大不小了,怎的没这想法吗?”
韩远在打趣陆善说道,只是少年听到他的话时,明显便是一怔。
唯一的姑娘,韩容知手捏在袖子下方的指甲,几乎快要陷入她的肉皮中。
随着少年沉默,她仿佛呼吸都顿住一般。
“呵呵,阿远……莫要玩笑了,还早。”
他轻风云淡道,十九虚岁,已是弱冠年,何为的还没到时候?莫不是他在等谁?
“你可是有了心上的姑娘?或是不敢与之开口道来?你忘了?还有我们几人在旁?”韩远扫过在座其余四人视线。
“嗯……并无!”
“并无?并无……”他说的是并无,是心中无人还是并没有要娶妻的想法?
姑娘捏上一杯盏,皙白的手,微微颤着,无人察觉,便是坐在身边的韩远自是无法察觉。
跟着其他三个少年一起的,她面上或许带着勉强的笑。
“咦……若是这般,我们哥几个给你物色,几位世家小姐如何?”
韩远大笑几声与他说着,本也是玩笑,可少年郎竟点了头。
“阿善……记得手上还有些事没办好,我先回去了。”
她扭头,对着十五虚岁的少年捏着脸笑:“阿远,夜深了,待会儿早些回去。”
“是,阿姐,我晓得了。”小少年回答她的话。
她的身影渐渐没入暗中,背影显得有些狼狈了,面上带着惨白的颜色,出了陆府小门,她才晓得她是落荒而逃出来了。
定在陆府的小门,她吐了一口气,总觉得心底无比沉重。
韩府与陆府离得近,这出了小门的,对面便是韩府的后门,走两步就到韩府了,可她并没直接回去。
走在沿着韩府与陆府小门的路,走了一段。
她年方时十七虚岁,若是一般的世家,早是谈婚论嫁的年纪了,可她生在韩家,这些算是要晚一些。
今年祖母也在给她留意京中子弟,大多是纨绔,无一个她系心的。
韩容知不晓得,她在等什么?等一个不喜,更不会回应她感情的一个少年的回眸吗?
三年前,他有机会的……
可三年过去,他自是去了外边一趟归后,冷漠,温和疏远,对她与他人皆是一般。
以往,他总会不少在她跟前,流露出他的情绪。
自此,她是以为,他是心系她的。
可现在,他便是对待身边的婢女,竟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