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说他来信抱怨的,你怎么能忘了呢?”
深知‘为官之道’的蒯越,知道此时的自己,不能解释。
主公,哪能有错?
错的人,永远都是下属。能为主公背锅的下属,是他的荣幸。是主公对他的信任。
是而,只见蒯越态度真诚的说道:“州牧大人说的对,是在下妄言了。”
此时的刘表,心情大悦。对着蒯越说道:“异度,你仔细读读,看看这个小子,干了件多么厉害的事情。”言语之中,充满了欣赏的姿态。
蒯越连忙接过信,快速的读了起来。
片刻之后,称赞道:“厉害啊!这觉悟,高!主公,你的麾下,有如此猛将,何愁天下不平?”
黄御的信,很简单的述说了他抓住张>怿的过程。然后,他又把张>怿悄无声息的送到了刘表的庄外。
蔡瑁等人不是说黄御只会‘耍嘴皮子’功夫,不能拿首功吗?
那黄御,就拿出一个首功来看看。
若黄御把此事昭告荆州,刘表会看重他的能力,但是,并不会露出欣赏之态。
原因无他,有勇无谋,争强斗胜,最多可谓一将。
但是现在,黄御将张>怿送了过来。
这事的性质,可就变了。
很明显,黄御在向刘表展现自己能力的同时,又把这份功劳,送给了刘表。
这觉悟,这操作,配得上蒯越的一个‘高’的评价。
刘表沉思片刻,对着蒯越问道:“异度,此事,你怎么看?”
蒯越想了想,道:“条件变了,那结果,自然也要随之改变。这黄御给主公这么一份大礼,若不回的漂亮点,恐怕,会被别人耻笑的。
属下以为,主公可以给黄御一些封赏,用此来堵住黄祖的‘嘴’。”
刘表:“封赏?你觉得,升他为都督如何?”
蒯越:“还不够。若想让他死心塌地的忠心于你,还要再加码。比如说,机会合适的话,主公可以在给朝廷的上表中,为黄祖要一个爵位。至于朝廷给不给,那就是朝廷的事了。主公能做的,已经做了。”
刘表听后,陷入了沉思。
蒯越的想法,和他心中所想,相差无几。
黄祖那个粗鲁的‘蛮人’,知道什么?
一个爵位,换他黄家的忠心,值了!
话罢,刘表回屋,修改给朝廷的上表去了。
蒯越也知趣的离开,回家打探关于黄御的消息去了。
此子,绝非池中之物!
......
是夜,安城县外,黄御的庄园中,卧房内。
苏婵儿如一只八爪鱼一样,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