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不能重新选？”她现在觉得她百分百会阴她了。
顾寒衍居然认真地思考起来了，抬手招来一个人，“去查查。”
窦青雪：“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权势大。”她抹了一把脸，十分坚强地道，“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，我都给你道歉了，你居然还要这么对待我，到底我要怎么才满意。”
叶北廷幸灾乐祸地道：“完了，你惹上麻烦了。”反正不管怎么做，她都能把理说在她那边。
凌念倾摊手，“等我积累积累经验，以后就好了。”以前还真没人敢在她面前这样说话，连如何对付的经验都没有。
“殿下，她是来自振洋城的，而且是炼丹师工会保上来的，据说炼丹很厉害。”
那就是不能换掉了，顾寒衍点头，“知道了，你下去吧。”
窦青雪笑了笑，无辜地道：“姐姐很失望吧，不过没关系，虽然姐姐对我有意见，但你我不会怪姐姐的。”
凌念倾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