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芩就没有我,既然我占用了她的身体,过着她应该享有的生活,就要为她做些什么。”
塔塔沉默了片刻,突然问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是怎么出车祸的?”
藉樱啊藉樱,你知道你是怎么出车祸的吗?等你知道了真相,你会对所有人充满失望。
“就,我去医院做了体检回家路上,就被撞了。”安鹿芩对自己出车祸这件事倒没起什么疑心,毕竟自己就是一个打工人,背景普通,又不是鹿芩这种豪门,有人盯着要谋杀。
塔塔哦了一声。
安鹿芩忘记说最重要的事情了。
安鹿芩好好地和塔塔坐在椅子上休息,走过来一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双手叉腰站在了他俩面前,“哟,这不是安家大小姐吗?怎么,唐茗还邀请你这种人来参加party了?她究竟是哪里想不开要舔你。”
安鹿芩瞟了她一眼,咂咂嘴。
“你什么意思啊!”那女人才发现安鹿芩旁边的男人是个帅哥,开始搔首弄姿,一会儿弯腰摸脚,一会儿又挺胸伸懒腰。
“帅哥,你怎么会看上安鹿芩这种人,她给你多少钱,我给双倍!”
塔塔戴上了墨镜,瞥了女人一眼。
“我是治疗精神病的医生。”
女人觉得没意思,骂骂咧咧地走开了。
安鹿芩突然觉得塔塔占了她便宜,从长椅背上下来,脚还没探到地面,一双手已经搭在了她的手掌。
安鹿芩好像看到了一双很面熟的皮鞋。
她缓缓抬头,黎景闻那张阴厉的脸闯入她的瞳孔。
“啊!”
安鹿芩被吓了一跳,双腿不稳,向前倾去,塔塔马上起身去拉她,黎景闻也伸开了双臂。
一秒后,安鹿芩扯着黎景闻的领带扑进他的怀里。
“我和你说了什么,你记得吗?”黎景闻扶着安鹿芩站好,安鹿芩如同被揪住命运后勃颈的猫,一动不动站在他身边。
她小声地哔哔了一句,“没喝酒,也没打架。”
黎景闻憋了一口气,偏头看安鹿芩穿的一片布,脱下外套就围在安鹿芩的身上,还使劲揪了揪领口,一股风都别想漏进去。
“回家!”黎景闻瞟了塔塔一眼之后,伸手搂住了安鹿芩的肩膀。
这就是小宋说的rapper?不就一个黄毛吗?一看就是骗她这种纯情小姑娘的。
“哦。”安鹿芩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,都已经走出去了几米远,还回头看着塔塔,“塔塔,记得帮我收好东西!”
“什么人你都认识,被拐卖了都帮人数钱。”黎景闻还是头一次见安鹿芩和异性在一起挨得那么近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俩谈恋爱,小没良心。
“不是,塔塔是我的好朋友,我们认识好久了,他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