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真记仇啊!
安鹿芩这朋友圈沉寂了两个月,这一个文案发出来,好多人都问她在哪里找到了这么高深可以装逼的文案。
安鹿芩回复了三个问号。
姐发朋友圈还需要去偷文案吗?好歹也是和模特圈那些大佬说过话的人,会点文邹邹又高深的语言不也正常吗?
再说了,鹿芩不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吗?她是娇纵无礼,又不是没文化。
真是狗眼看人低。
黎景闻还等安鹿芩又过去缠着他,没想到安鹿芩一下午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,睡起来之后,她让塔塔帮她打开鹿芩的社交账号。
“你快点,我不信鹿芩没有社交账号,她这种人应该最喜欢在社交媒体分享自己的日常了吧!尤其是出去旅行,游玩。”安鹿芩抱着平板催塔塔,塔塔坐在床边无动于衷。
不是他不想给安鹿芩开,也不是他开不了,是他知道原主鹿芩自杀之前收到了怎样的谩骂,就在那些社交账号里边,私信泛滥成灾,全都是骂她的话。
“你开不开,你不开我就——”安鹿芩双手叉腰站在地上,好似又要威胁塔塔。
许是动静太大,惊动了隔壁在打电话的黎景闻,黎景闻走出卧室门,透过窗格向里边看去。
安鹿芩好像在和床上的人说话。
她床上哪来的人?
塔塔耸耸肩,欠欠地瞪了安鹿芩一眼,“你想怎么样?你能拿我怎么样?我不属于你们的世界!”
门突然打开了。
几乎是同时,塔塔瞬间消失在空气中。
他刚刚手中拿着的水杯摔在地上,里边的水溢了出来。
黎景闻进来的瞬间只看到了摔在地上的水杯,放眼望去,那床边分明有人坐过的痕迹。
可奇怪的是,真的没有人。
安鹿芩手心都在出汗,回过头看着黎景闻,脸上都是不爽。
“怎么了?”
那语气仿佛在质问黎景闻为什么突然进来打扰她,理直气壮到让黎景闻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。
他刚才明明听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。
还有点像那个黄毛。
“你在和谁说话?”黎景闻扶了扶额头,眼前有点晕,他现在应该回卧室了,但安鹿芩的事情不解决,他绝不离开。
安鹿芩放下了平板,“和黄毛打电话。”
塔塔:[你不知道我的名字?]
塔塔:[你再叫我黄毛,我真不给你解锁。]
黎景闻冷哼一声,关门出去了。
他一出门就快步回到了自己卧室,从里边反锁了门,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个药瓶,迅速吞咽下两颗。
唐茗发过来一条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