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比她高出一头的男人站在门外的台阶上,两人说说笑笑,打情骂俏。
更过分的是,安鹿芩身上还披着一件男士西装。
黎景闻的胸腔突然涌上一股怒火。
“安鹿芩!”
他的吼声传遍了大门。
安鹿芩一回头,看到黎景闻似乎阴着脸,身后还站着唐茗。
唐茗总是在扮演说和的角色,一边打量着塔塔,一边劝说黎景闻,“景闻,你别这么生硬,安小姐到了该交朋友的年纪了。”
黎景闻不说话,唐茗自作主张邀请道:“安小姐,快邀请你的朋友进来,怎么让人家在外边站着。”
安鹿芩和塔塔相视一笑,两人并肩走了进来。
黎景闻认出来了,这就是黄毛,不过今天这副打扮,白色t恤灰色休闲裤,手腕上戴着一款很经典的运动手表,倒像个正经人,不是搞艺术的。
不论如何,也不过是个小男孩而已。
“这位是我的朋友,饧箫。”
樱笋年光,饧(xing)箫节候。
介绍完塔塔,该介绍黎景闻了,三人都等着看她怎么介绍自己和黎景闻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