框,一句话直接发到了班级群。
[正在看一群垃圾批判我。]
群聊瞬间安静了。
安鹿芩也看到了自己发错群,但她并没有要撤回的意思。
没错啊,这就是她的心声。
有人冒出来发了一个句号,表示无语。
安鹿芩更烦躁了,你们在这里阴阳我,我就骂你们怎么了?
是不是以前鹿芩给你们好脸色太多了,你们都敢在大群里光明正大挖苦别人了。
安鹿芩:[不服就直说,发一个句号多憋屈。]
路人甲:[我可没那个意思,你别自己对号入座。]
安鹿芩:[我没有对号入座,但你和我说的可是毫厘不差。]
路人甲:[?]
安鹿芩:[nothing.]
当然是说你们都是垃圾啊!听不懂人话。
安鹿芩转而去看季云恒的消息,才发现自己的视频不见了,有一个自称是自己代理律师的人在微博公开了现场的视频监控,并且发声明要起诉那个女人。
这是黎景闻干的吧!
本来以为他不接电话是在忙工作,没想到他是在和唐茗一起吃饭?怎么,是嫌弃自己打搅他们二人世界了?
季云恒说看到了网上的视频,想问她现在方便不方便,他有一个办法,不仅可以让她澄清,还可以改变大家对自己的看法,消除偏见,立新的人设,对开公司也有帮助。
有这种好事,安鹿芩欣然答应。反正合同也签不成了,只能另寻新的写字楼。
季云恒让安鹿芩到他公司附近等他,塔塔便开车送她过去。
安鹿芩让塔塔回系统睡觉,塔塔表面答应,实际上并没有走远。
安鹿芩把季云恒当成了朋友,无比信任,他可没那么信任季云恒。
安鹿芩进咖啡店的时候,就引起了不少客人的注意,大家纷纷窃窃私语。
这些事情安鹿芩也习惯了,径直坐在靠窗的位置。没过多久,季云恒就推门进来。
上班的季云恒一身西装,打着领带,和她第一次见面时一样,有种禁欲之美。
“鹿芩,刚刚临时有点事,下来晚了。”季云恒边走边把服务员叫了过去,“无糖蛋糕和麻薯奶盖你觉得怎么样?”
安鹿芩点点头,“没事,我也刚到。”
季云恒坐在安鹿芩对面,手机响了,毫不犹豫地挂断后扣在了桌面上,“怎么会突然想起来成立模特公司,是想当我的竞争对手打压我?”
“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找份工作做点事,我对模特有点研究,其他方面……无法胜任。”安鹿芩干笑了两声,恐怕自己说对模特有点研究,也没有人相信。
没人相信还怎么招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