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还是算了,赵渊这样聪明又没敌意的弟弟还真不多。
“一,做成金条,不用标识,让人送去邻国换粮食或商品;二、与疆州那边的玉配套,做成首饰商品,销往江南。”
藏州已是边界,操作起来没有什么不方便的。
大皇子瞪眼,“你别到时候给老哥我按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。”与邻国贸易,朝廷都没有开通,他们私自互通,一旦被发现可就完蛋了。
大皇子多年来一直恪守本分,从不敢做出格的事情,要知道、这行差一步可就没有回头路,他与谢家都要万劫不复,皇室也会受到重创。
“叛什么?你又没搞事情,哪来的叛?通敌又能如何,取粮而已,只要你守住这西及北部,谁又能说你什么?
实在逼急了,你三十万大军,自立岂不是更好?!怕什么?终归这西北还姓赵。
你再观中原,如今哪个地方还是赵姓说了算?
大哥,大安的腐败已经生了疮,坚持不了多久了,几个天灾人祸就能让它崩溃。。
所以,我帮你强军富民,准备抵抗天灾人祸,希望纷争过后,这天下、它还姓赵,您说呢?”
赵渊冷冷地说道,将自己的野心摊开在他的兄长面前。
大皇子紧紧盯着赵渊的眼睛,久久不语。
这个最小的弟弟,谁说他清高气傲,不识人间烟火,不屑与人纷争与抢夺的?
果然是个白切黑的,忤逆大胆,狼子野心!
皇家几代人都斗不过的世家,在他眼里貌似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大皇子并不觉得赵渊是不知道天高地厚,他有底气,也有底牌,比如、韦珍。
“就这么办!我们来详细商议一下。”他是长子,要挑起赵氏的重担,岂能输了。
这么大的事情,大皇子不通过幕僚,也没告诉谢国公,就这么定下来了。
兄弟俩暗搓搓地搞事情。
铁矿由官府在开采,提炼出来的精铁卖给商行,账本数据登记得十分清晰,南山县衙还从来没有这么富有过。
商行的金属,去处与数量都很明确,用做机械与钢筋。
做房子的钢筋。
砖厂现在已经不烧瓦了,考虑到藏州的气候,小小一块瓦片压根用不上,会被风吹跑。
大的瓦片也不适用。
所以,还是搞平房,碉房,连窗户都是小小的那种,挡风最重要,否则哪里抵得住寒风。
韦珍最后改了技术,造钢筋,煅烧水泥。
工厂已经建好,正在生产机械。
有洗绒机,选毛或棉后,要过水洗工序,洗去羊绒中的杂质、气味,并进行消毒。
有梳绒机,毛绒分梳,通过专业设备,将羊绒与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