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程的时候,从顺风站了拿走了两辆马车,毕竟大冷天的,晚上的北风呼呼,马都全副武装,人肯定也受不了。
一辆马车上坐着大皇子三皇子与十五公主,一别辆车上座着当然是韦珍与赵渊,然后、还有一个尼罗国的王子达夫。
小琴坐在勘堪从在靠近门的地方,听到达达跑来的马蹄声,小秦轻轻地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窗口,「姑娘,是大琴。」
「停车。」韦珍喊道。
「是,夫人。」赶车的小宇子拉住了马的缰绳,马立刻停住,因为本来也跑得不快,哪怕有灯也不敢急行。
大琴将马栓在马车上,自己爬上了车箱,「姑娘,办妥了。」
「好,暖暖手。」韦珍说罢,将手里的小暖炉递给了大琴。
「谢谢姑娘。」
「嗯。」
对个下人都这般体贴,达夫终于看不下去了,「珍姑娘,你那么大的本事,又有尊贵的身份,跟普通人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。
为什么还要对那些平民与下人那么友好?以至让他们爬到你的头上撒野。
你看看你,付出了那么多,连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。
你们大安国不是有句话,「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」吗?
还有你男人也是个孬的,贵为一国皇子,竟让贱民诋毁自己的女人!也是雷声大雨点小,最后不了了之,以后岂不是更让别人蹬鼻子上眼?!」
也太优柔寡断了些,达夫看的都气疯了,当时差点拔剑砍了那老巫。
骂韦珍的科技是巫术?无知也要有个限度,连他这个外国人都看不过去了。
「唰!」寒光一闪,赵渊的剑就已经抵到了达夫的鼻尖,「呵!你蹬一个鼻子给本王看看。」
他赵渊杀个人需要顾忌吗,嗯?哪怕这个达夫也可以随时宰了的。
之所以不动手,不过是顺了韦珍的意愿罢了,为她妥协才是真正的宠爱,这种莽夫懂个屁!
再者说,停掉了城南的建设,有多少人会恨上那老巫婆?就让他们自己撕去,最亲近的人之间的相互攀咬,伤害才是最大的。
韦珍推开了赵渊的手,「你可能算术不太好,不太会算账。
蓝婆骂我,公孙正肯定愧疚,那是不是要有所补偿?他是当地的父母官,管辖着树城。
那么,以在发展与竞争中,大多人都会记起我的好,是不是会适当地维护与退让?
如此,树城的顺风站是不是能顺利地延续。
俗话说,现官不如现管,远水救不了近火,若是没有恩情与亏欠,财帛动人心,站里的工人又能正值多久?」
当然,韦珍也不指望着树城能给她带着多大的财富,她想要的,其实是为赵渊累积民心。
公孙正可不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