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他会出手帮忙,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会乐意掺和到豪门之间的苟且中去。
秦臻略微犹豫了一下,但还是开口道:“其实这件事本来不该说的,不过你也算是当事人,并且都掺和进来了,告诉你也不算违反规定。”
“啥?我也是当事人。”聂云懵逼的眨了眨眼睛,我干啥了我就当事人了?
“还记得沂水河畔你们遇到的袭杀么。”秦臻顿了顿,瞧见聂云眼里的恍然才继续道:“这件案子查出来了,是冲着...冲着小姐来的,且查出来的幕后之人就是这个钱府公子。”
“什么!就是这个家伙?”聂云双眼猛地睁大,语调微扬,而后突然恶狠狠的舞了一下手臂。怪不得,我就说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!
“可惜,让他跑了...”秦臻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到时候凭借钱万里的手段,随意捏造一个全新的清白身份简直易如反掌,我们都很难抓他了。”说到这里,秦臻微微一叹:“不过钱府嫡长子这个身份‘死了’,连带着钱崇文的一切也不能用了,他们应该也很麻烦。”
仅仅是从钱家内部来说,那些叔伯庶子们恐怕都不会乐意听一个“死人”的话,更别说一些不明真相的外人了。
“不过再怎么说他还是从我们手上跑...”秦臻低着脑袋,话刚说到一半便被聂云愤愤的声音打断了。
“你瞧瞧是不是这个家伙!”
只见聂云几个闪身间,手上便多出了一道低垂着脑袋未曾蒙面的黑衣身影,朝着秦臻愤愤道。
“跑.....啊...?”秦臻看着面前儒雅俊秀的脸庞,嘴巴逐渐张大,声音也略有些结巴了起来:“钱...钱崇文!他怎么被你抓到了?”
聂云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,然后猛地朝那张脸上抡了一拳。
“妈的,真是这个家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