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妙直接提家伙事就干。
这时,一个中年人从屋里跑出来:“干什么干什么?都给我把东西放下!”
“村长。”
“村长你给评评理。”
“这四个人就是找茬儿的,还把老栓摔死了。”
“村长,几个人胡说八道抹黑咱们村的名声呢。”
“说的那话可太难听了。”
“村长你说句话,大伙儿一起把他们赶出去,就不信他真敢杀人。”
村长目光从韩景阳几人身上扫过,最后落在门口生死不知的村民身上:“老栓怎么样了?先送医院。”
韩景阳接过话:“村长是吧,不用担心,人没事儿,我这老哥下手有分寸,最多晕一会儿,不过你来得正好,我觉得,这事儿你得管管。”
村长皱眉:“什么事儿?”
“刘青谋杀亲生母亲以及活埋亲生父亲的事儿。”
“你可不敢胡说!”
“我吃饱了撑的跑来胡说八道?对我有什么好处?死的又不是我爹娘?”
“没有证据的事儿……”
“前一件事情我没证据,但后一件,证据是现成的,打开棺材便知真假。”
“这……”
村长犹豫了。
下午两点就要出殡,这个时候开棺,这跟掘人祖坟有什么区别?
如果真有问题也就罢了。
没问题呢?
这个村长别说干不下去,搞不好还会被刘青三兄弟活活打死,而且被打死都没人帮忙说好话。
这种事情在农村,真的犯忌讳。
没有血海深仇干不出来这种事情。
怎么办?
村长陷入两难。
韩景阳见状,冷笑一声:“这大夏天的,就算棺材里有通风口,那滋味也不好受,如果我是你,会第一时间开棺,再拖延下去,活人也给拖死了。”
村长脸色微变,扭头喊了一声:“刘青,你出来。”
没有动静。
村长的脸色更加难看,铁青着脸冲向屋内,想把刘青拖出来,可下一秒,厚实的防盗门自动合上。
村长气到爆粗口:“草踏马的,开棺!”
这个时候,傻子都知道有问题了。
刘青三兄弟的反应太异常。
以至于有村民开始嘀咕。
“不会是真的吧?”
“这,这也太离谱了。”
“本来就奇怪,老两口身体都不差,结果却先后去世。”
“嘿嘿,当时就觉得有问题,老太太坐轮椅那么长时间,也一直住楼下,好好地跑楼上干啥?还好巧不巧地从楼上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