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朱文成看到你好端端的,肯定惊呆了,哈哈哈——”
这倒是不可能了。
某种方面来说,朱文成是个谨慎的人,因为他特意寻找的不会立即发作的泻药,这样他才能摆脱嫌疑。
夜色如水,月光如练。
朱文成坐在小院中,破天荒地对着这一幕生出诗意来。
作了一首狗屁不通的诗后,朱文成豪迈地把酒一饮而尽,想着这个时候程仲谦马上就要发作了,他猖狂地笑了出来。
笑容戛然而止。
朱文成脸色难看地捂着肚子,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涌,肚子“咕噜噜”地叫起来,却不是饿的。
突然,他脸色一变,夹着双腿跑去了茅房。
不知过了多久,朱文成才扶着墙出来,仿佛遭遇了一场大难似的,嘴唇没有一点血色。
下人忙问:“少爷,你没事吧?”
朱文成刚要开口,肚子又“咕噜噜”地叫了一声,声音大的连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蹲在茅房,朱文成一边拉一边眼前发黑,身体在小幅度地发着抖。
再次站起来的时候,朱文成差点一头栽进去。
之前学到晋景公掉入茅坑淹死,他还嗤之以鼻,觉得肯定是假的,现在他改变想法了,蹲久了腿麻了是真的有掉进去的风险!
朱文成心有余悸,晋景公,我再也不笑你了!
他颤颤巍巍地出去,腿一软,被下人扶住,哆哆嗦嗦地说:“大、大夫......”
等待大夫来的过程,朱文成又去了三四趟茅房,最后拉无可拉,都拉出血了。
该拉肚子的应该是程仲谦才对,为什么他会拉成这样?
可他明明是亲眼看着程仲谦把酒喝下去的,朱文成怎么想都想不明白。
这一晚上就没消停,吃了药后朱文成终于不拉了。
但他双腿发软,走路都走不了,要去考试只能被人抬着去。
朱老爷没办法,只能让他缺席这次县试。
朱文成不死心,招来小厮,让他去看程仲谦有没有考试。
小厮得令。
程家全家出动送程仲谦进考场。
县学学生少,但来参加县试的人倒不是,并且年龄跨度非常之大,有二三十岁的青壮年,也有七八十岁的白首老翁,走路都要拄着拐杖。
“爹爹,你要相信自己,不要紧张。”菱宝拉着程仲谦的手,一本正经地劝慰。
旁人都是父母妻子关心安慰,骤然插进一道童音,都觉得稀奇,再看她唇红齿白,透着一股乖巧和机灵劲儿,纷纷善意地笑了笑。
“反正爹爹那么厉害,一定能考过的。”菱宝很有信心。
程仲谦笑着挠了挠她的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