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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要面子的。
父皇毕竟是父皇。
知道老三这是在提醒自己,过犹不及。
朱高煦一听,心里一惊。
朱高燧一见状况不妙,急忙道:“父皇息怒,二哥也孝心迫切,这么多年,二哥都一直追随在父皇鞍前马后,忽然要被就藩云南,远离父皇和母后,每每想见父皇都要跋山涉水,一年难以在父皇和母后膝下尽孝一两日,一念及此,二哥心疼不已,是以才会如此失态,请父皇赎罪。”
咬牙切齿。
朱棣眼睛发红。
又道:“您今日就是要砍了儿臣的脑袋,儿臣也不去!”
这是要硬钢了。
朱高煦怒道:“儿臣不去!”
怒道:“所以你们是不打算就藩吗?”
这两家伙一唱一和,意图昭然若揭。
朱棣一脸黑线。
朱高燧立即配合,“二哥你这说的什么话,快给父皇认错,父皇选择大哥当太子,肯定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,没有大哥的仁义,天下臣子岂会为了大明江山竭尽心力,像你我这样的人,不就正适合给大哥当马前卒吗?”
一方面说老大虚假仁义,另一方面暗示朱棣你儿子我靖难是有大功的。
这话其实很有水平。
朱高煦大声道:“不敢,大明的天子哪里轮得到儿臣,大明的天子就应该是老大那样的人,表面一团和气,让群臣折服,守着京畿,坐看边关雄师出生入死,像儿臣这样的人,只配拿着刀去冲锋陷阵,当一个随时都会没命的炮灰。”
朱棣怒极反笑,“好一个一言九鼎,才当了汉王而已,就觉得自己已经是大明天子了么!”
朱高煦理直气壮,无所畏惧,红着眼睛道:“父皇您是天子,是一言九鼎出口成宪的圣人,您说什么就是什么,别说要把儿臣赶到万里之外的云南去,就父皇您说儿臣们想造反,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,父皇您要真这么认为,儿臣就站这里,父皇您尽管杀便是!”
脸色一沉,“你俩想造反不成!”
好小子,谁给你俩的勇气当着老子的面发火。
朱棣愣了下。
于是也急忙道:“儿臣也有此疑问。”
朱高燧见状暗喜,又暗忧,老二来的这么猛,别一来就挂了,到时候靠自己来对付老大这个太子,很是吃力。
云南……哪来的万里之外。
不待朱棣免礼,朱高煦自己就爬了起来,大声道:“敢问父皇一句,儿臣到底是犯了什么罪,您要将儿臣赶到万里之外的云南去!”
进了大殿,老实跪礼。
朱高煦丝毫没发现他那好三弟的意图。
果不其然。
两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