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想,大爷一定是发现自己儿子不在作祟,是因他的灵魂去别的地方了。
周枫说:“所以我想让他落叶归根,对于一个冤死的魂灵,回到家乡给予厚葬,这是对亡灵最好的安慰。”
大爷说:“可他是死刑犯,若不平反,他是不会回到公墓或荒野中的墓地的,他只能葬在沼泽地里,因为这是死刑犯该有的归宿。”
周枫说:“大爷,请放心有我在,我一定要让它的冤情得以平反,但这里的情况和人我都不熟悉,你得将详细情况向我说明,这样我好能帮他。例如,那颗玛瑙石是谁的?还有,既然你儿子不是杀人犯,一定有个杀人犯存在,这个您可能也不知道,但被杀的是谁,这个你总该知道吧。”
大爷说:“被杀的是虞素秋和翠云。”
“什么?”周枫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因听见翠云这个名字。翠云,他到这里第一个遇见的女子,她说她叫翠云,是虞素秋的丫鬟,即便有两个叫翠云的,那虞素秋的名字总不会再重名吧。
翠云说她自己是编织绢布的能手。记得邪祟也就是赵筝,也是这样说的。周枫与翠云分手时,翠云没回村庄,反向山庄外面去了,当时周枫还有些疑惑,怎么织绢布要到山庄外面编织吗?
周枫问:“大爷,翠云真的死了吗?还有那个虞素秋,这二人是啥关系。”
大爷说:“翠云是虞素秋的丫鬟,她们是主仆关系。”
“那么您亲眼看见过她们的尸体吗?”周枫又问。
大爷摇头说:“我没看见,但村庄其它人有看见的。”
周枫想,不会是大爷年纪大了,记忆有偏颇吧,应该去问问村庄里的其它人。
但周枫又怕不了解村庄情况,有冒犯之处,初到一个新环境,不了解情况,就贸然出手,这可是兵家大忌。
周枫转移话题说:“大爷,您能告诉我,你们村庄的情况吧,我想多了解一下,毕竟我是外来人,入乡随俗的规矩我是懂的,到起码我得知道你们这的风俗才是。”
“我们这里的人个头都像我一般高,不像你人高马大的,还有我们这里种植绿麦,这是我们这的特产。每年春季下种,秋季收获。”大爷说。
这种裹脚布的唠法,即便唠到明天早晨,也切入不了正题,周枫打断说:“大爷,我想知道这里治安如何,若有外人入侵,官府会出动吗?还有他们用啥武器,我并不想跟他们打起来,但一旦有了冲突,我好知道如何防范,否则不但不能为你儿子找回公平,反把我扣在这。
还有若我出了这间屋子,村庄之人会接纳我吗?他们不会排斥我叫官府的人把我抓起来吧。”
大爷说:“不会的,你放心村庄之人都痛恨官府,我儿子一事村里人都知道是冤枉的,他们很同情我,但他们也无能为力。”
周枫说:“那就好,那我们出去吧,我要去见见村庄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