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想,摇头道。
“咱家看他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,第一次见的时候,也没穿什么道服,就一件很干净的白衣。
至于道术什么的,反正我是没看见,咱家这种奴才,也不懂武功,不明白这事儿是怎么传出来的。
只是——”
“?”付浅凝神静听,
“驸马确实是个人物,炼丹很有一手,几粒药丸就解了太医都没办法的病。”张公公似是想起了什么,“不过园子里的珍禽异兽可就遭殃了,伤的伤,死的死,大家都说怕不是用它们挡了灾。”
“难不成病的人真是,皇——”,付大人似是注意到了什么,闭嘴不言。
张公公也点了点头,“大致就是那些了,我什么也没说,你也什么都没听见。宫里的事情,咱们这些个小人物,就别多嘴了。”
“公公说的是。”
说话间,两人已经到了外厅,
只见大方桌上摆满了一堆瓶瓶罐罐,正由几个人分拣好装在不同的包袱里。
“这就快收拾好了?”
张公公眯着眼,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,“付家的管事,的确很机灵。”
“公公谬赞了。”
“那些个花,下次要是有了,我会再留意的。”
张公公咳嗽了一声,“你们这些文人的小兴趣,我都懂。”
“谢过公公了。”
付大人拱了拱手,命属下将东西包好,再塞了两封银子,把张公公送出门去,直到看不见了才沉着脸走回府里。
屋子还是屋子,只是内厅里,已经多了一个人。
他正将一片片花瓣洒入沸水中,
“问清楚了?”
“是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昨天晚上。
似乎,是接了圣旨才出宫的。”
那人轻咦一声,“何以见得?”
“驸马一向独来独往,亦不曾听说与谁交好。
除了陛下的旨意,不大可能有谁能使得动他。”
“北境,北境啊。
付浅,你可知道,那里有什么东西?”
“这.....”,付浅犹豫了半晌,终于道,“只是听说那里有一只凶兽,更具体的,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他去北境,找那凶兽做什么?为民除害吗?”
那人说了一声,旋即摇头失笑,这般事情哪里会有人信。
付浅想到那张公公说的,心里有些推测,但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主子来的急,也没准备待多久,喝了些茶水,交待了一番布置,也就走了。付浅于是交待了几个家仆,花了些银子,请了些猎户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