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强取豪夺罢了。”
说到最后几个字,金元宝的眸间微冷,
剑眉敛起,武扬说道,“父亲他?”
“我不知道二哥去天都遗藏到底是为了什么,但多少肯定也有環儿的原因。
我那妹子自小被我锦衣玉食养大,哪里瞧得上武夫,一心只想嫁给王公贵胄做妻。
可惜她不懂,那高门王侯怎么看得起我这一介富户?
我曾说过,二哥虽属武人,他日成就必不弱于军旅之辈。
可惜,可惜......”
金元宝叹了口气,依稀记得赶往天都遗藏的几日前,
“二哥,我说的事,你考虑的如何?”
“这,老四,你说的当真?環儿以往对我就看不太起,怎么会?”
“丫头大概是长大了吧,她那心思又不难猜,你见有哪个王爷高官家的公子,会娶一介商贾之女?我也说了几次,那媒人也是见環儿貌美,不然得蹬着我鼻子骂了。”
金元宝摸了摸鼻子,“无论如何,此次天都遗藏一行,若能‘成功归返’,我再劝劝她,必能成就一桩美事。”
“这,二哥在这里,谢过了。”
“谢什么,以后都是一家人。”
我认得他以来,很少有听他说出这般话,就算是说出口,也无非是敷衍之词。
我知他自视甚高,又兼武艺了得,若非大哥乃是守谜之人,怕不是早就自己去找遗藏了,又怎么会与我们混在一起?
只是可惜了一场姻缘。
“四叔,你只是担心自己死在天都,才拉上父亲为你作保,对否?”
武扬静了良久,幽幽道。
“对与错,很重要吗?”
金元宝饮了口残酒,“若非我一意孤行,怕是现在就没你了。”
武扬摇了摇头,也没有继续说什么。
“我自问识人之能不弱,二哥品性,资质俱是高人一等,若能嫁给他为妻,有何不可?
環儿从小到大,骄横刁蛮,就算嫁入王府,依她的性子,初时几年还好,日子久了,怕是要被夫家所厌,难得善终。”
金元宝放下残瓦,碰出一声脆响。
“所以,我爹和我娘——”
武扬拧起眉头,将那心中所思说了出来。
“我本想着,夫妻就是简单的一桩事,过得几年,又非仇人,怎么会生出事端。”
金元宝呼出一口浊气,略显悲伤道,“哪里知道他们过得几年有余,環儿便回来了,再也不谈归返。
大抵是我错了,将她养的如此刁蛮。
最后这一年,她的脾气也越发古怪,谁靠近,都免不了一顿骂。”
他慢慢站起,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