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许大夏功法的路子,但不完全,至少不是咱们的人。”
家丁大大戒备起来,
“既非官身,怎么能得功法?你们……”
“主子误会了,大夏征战四州时,曾以此部分功法为依凭,招了些强人。他们也有自己的路数,将不完全的功法取了些部分,补足自身。
比较咱们收藏的路数,他们不是对手。
但如果有些人,取三分专修一途,未必差了我们。”
家丁眯起眼,“这个人就是这种例子,他很可能不知道武功的来路,只是取了些适用自己刀法的部分,练到了如此火候。”
“那咱们岂不是有许多风险?”
“不会,一来修改功法,少则走火入魔,重则暴毙当场,大智大慧者万中无一,侥幸成了,也很容易贪多,难有生路。”
家丁的意思很清楚,一个要天赋,二个要心境,
只不知眼前这个,花了多长时间。
当家丁抬起头时,却见一双黑瞳盯着他,立时如被刀芒所斩,劲气自生,将主子护卫在后。
没错,是个凶徒,而且是血战而出的不世奇才!
出乎主仆意料之外,那刀客看了家丁许久,见他没有上台的意思,很是失望,费了不少功夫才转过头。
内劲灌入刀身,浊尘尽退,武擂上的男人短暂蓄劲,一声轻啸裹着锐意直抵京城内外,
“陌州‘四郎’,凭此‘飞瀑’一会京中英豪,请赐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