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摸抓抓一番。
对了,她呢?
是了,寻那些字画去了。
我……我也有,好像,我也有要做的事情。
“爹?”
我,有一场要赴的约。
他迟疑好一会儿,才甩了甩头,去抓那糖纸,只是碰到的东西,漆黑脏浊,散发着腐烂的气息,都是些干草枯枝,锈迹铁链。
“大半夜的吵什么吵,要找*子去外头,一群该死的孬货。”
“阿弥陀佛,武人兄思念亲人,实乃人之常情,野盗你又何必大动肝火。”
“你个花和尚,老子是山贼,匪首!什么野盗,你信不信老子去你牢子里把你舌头扯出来勒你脖子上!”
“俱是恶党,死后当入阿鼻地狱,匪首也好,野盗也好,放下屠刀,方见彼岸。此时不悟,遗患无穷。”
牢笼中,日复一日的吵闹声,持续着,永无休止的迹象。
“放下?放下老子早被砍死了,兀那神佛,死了的事情,谁知道真假?快滚!”
“心无挂碍,得大自在,执迷不悟,可悲,可叹。”
“放屁,老子现在就很自在,管他死后洪水滔天!”
疼痛带来得苦楚刺激身体,灰白的视野渐渐清晰,
一个蓝衣剑客手持土黄色长剑,上竖剑身,朝天一指。
“自有‘人间界’以后,从未有人能撑到这般地步,既然剑尺解放到如此程度,仍旧无法分出胜负,再拖下去也是徒劳。”
剑尺的阵势崩溃,仅残存外围的边界,
独孤樽收拢剑气于名剑之上,
以九殇为中心,以其人为中心,一个巨大的虚影变得清晰,仿若神祇降临凡界。
‘他’与独孤樽有着一般的动作,手中握着一把金色的巨剑虚影,
“以此招,定生死。”
剑压凝结,以虚化实。
【天上界·剑尊!】
剑压劈斩,即碎骨肉,亦破心魔。
你,如何赢我?!
刀傲!
刀客倒退了一步,下意识的扬起了手中的残刃,只是已经没有了刀身。
三大奇矿,
太阳精金通过吞噬敌人,增强力量,补足自身。
月轮寒铁不同,其形随心而变,即无常态,便无磨损一说。
只要月之源足够,就能再为兵刃。
‘飞瀑’无法完全发挥寒铁之效,但数次的转变却是足够的。
不过,那个时候,你还能再战吗?
神祇在前,剑锋在上,
此即——问道。
入魔,主杀伐,为何心有挂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