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地火烧尽以前,我们什么也干不了。”
听得燕王的提醒,洛云仙凤目一凛,“家国大事,岂容儿戏?!”
“洛将军,你说的家国大事,我不懂。”
‘燕王’摇了摇头,“不过,我懂男人。”
“?”
“太子朱锐已经死了。”‘燕王’望着地火裹住的金殿,喃喃道,“就在你对他兵刃相向的时候。”
“圆胜大师。”
角落处,身披袈裟的金佛寺主持走上前,“殿下,有何吩咐?”
“通知孙公公,将残存的内侍集结。”
“是。”
“着令黑衣禁卫。”,‘燕王’撕下脸上的面具,“让他速速击溃北军,十二个时辰内赶到皇城,我……需要一个解释。”
地火自廊阶内部升起,也不知是以什么东西为养料,许久不见消失的迹象。
“嘿,殿下从哪里找的宝贝,用在此时,却是可惜了,我还能斗上一会儿。”,卫忠咳嗽了两声,将嘴角的血渍擦了个干净。
“那本是孤用来对付那野道的。”
朱锐走在前面,头也不回道,“孤曾想,若是相猛拖延的时间不足,便以地火将之困住,到时候便能调集兵力,再杀了他。
可惜,孤……想好了结局,却不曾想到,一开始就错了。”
卫忠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两人走到廊阶尽头,金殿入口。
往日里奢华的大殿,此刻阴风阵阵,却是诡异无比,不过两人俱非胆小之辈,不曾有迟疑就踏了进去。
朱锐盯着金殿最上的那处王座,好半晌才道,“孤……想过,若要活下来,就必须先动手杀了父皇,只要他还活着,必然不会看着孤接下他的大好山河。
接着是老四,老五,他们的势力繁杂,即便孤一时得势,若不能处理掉他们,也难保日后风浪。
最后,那个野道。”
朱锐说到这里,眼中的杀气摇曳不定,终于归于平寂,“即便没有私怨,孤也要除了他,没有一个皇帝,能容得下这般人物。”
“孤曾设想过,孤也知道的,这条路窄的很,一个差错,就是万劫不复。
可惜,最后却比孤想顺利,父皇接二连三拆了京中的配置,老四老五,也不曾对孤有太多戒备,给了孤机会。
孤,几乎赌赢了所有,只输了一步。”
他的手指紧紧勒在一起,青筋浮现,力道大到挖出了血痕,
“孤曾以为,她会答应的。
孤曾以为,她或许……会喜欢孤。”
“殿下,我们还有机会。”
卫忠安慰道,“金殿内部,我早以准备了退路,以我现在所剩的力气,当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