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。”
“将诸子百家所有学问都熔于一炉,如此才能走出一条自己的路!”
古往今来不缺乏有这样想法并进行实践的天才人物,只不过他们都失败了。
可苏牧却不一样,他是儒圣的儿子,有儒圣的珠玉在前,他又岂会差了?
讨论到现在,苏牧的一言一行、一举一动,在他们的眼中都具有极大的深意。
不愧是儒圣之子啊!
“原来是这样,老夫明白了。”
崔松等人分析得有理有据,院长听完了也不得不信服,想到自己之前对苏牧说的话,心中顿时感到有些惭愧。
“没想到师弟有如此大志,是老夫目光太短浅了,竟觉得他在虚度光阴。惭愧,实在是惭愧。”
将苏牧的“真实想法”分析出来以后,众人等人对苏牧的感官已经大为改变。
崔松更是直接对院长说道:“院长,苏牧现在进了我们书院,也得一个老师才行,我无疑是最为合适的。”
此言一出,唐文远顿时不服气了,吹胡子瞪眼道:“崔老头你什么意思,你几斤几两你自己没点数?什么叫你最合适,我还说我最合适呢!”
在这几位大儒看来,苏牧日后的成就必然不凡,就算不能成为堪比儒圣那般的人物,也一定不会逊色多少。
但肯定要比在座的他们都更加优秀。
所谓师父出名靠弟子,如今苏牧刚进崖山书院,若是现在能教导他的话,等到苏牧以后获得了大成就,身为老师必然也会名垂青史!
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他们面前,自然谁都不想错过,都想成为苏牧老师。
崔松冷笑一声,说道:“我几斤几两我自然有数,总比某个困在五品十多年不得寸进的酒蒙子要好。”
被戳中痛处,唐文远大怒不已,拍案而起道:“好你个老匹夫!搞人身攻击?尔要尝尝老夫的宝剑是否锋利吗!”
崔松斜睥唐文远,针锋相对道:“哼!我的舌剑也未尝不利!”
另一位大儒李博彦对于眼前的场景早就习以为常。
只是他性格比较随和,虽然欣赏苏牧,但是却没有争徒的心思。
看书下棋,才是他最大的乐趣,所以他并未参与到当苏牧老师的争执中。
“都安静些!”
院长看不下去了,猛地一拍桌子。
小木桌在他的巴掌下哀鸣一声直接散架,整个竹楼都抖了抖,劲风呼啸。
崔松和唐文远看了一眼成了碎片的小木桌,默默各自坐回了原位。
院长对两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:“你看看你们,哪里还有半点大儒的样子?吵吵闹闹成何体统!”
两人低着头,不敢反驳分毫。
不然待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