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道:“夫君,教训一下便可以了,别打得太狠,宾儿又犯什么错了?”
“这小子昨天去逛青楼!”
“夫君你歇一歇,让妾身来打。”
诸葛夫人接着加入战场,男女混合双打,让诸葛宾叫得越发惨烈了。
“孩儿昨天不是去逛青楼,是去体悟知行合一的圣贤道理了,爹你听我解释啊!”
“还敢嘴硬?夫人你按住他。”
诸葛青峰闻言冷笑,让诸葛夫人按住诸葛宾,又抽出一根七匹狼,左右开弓。
……
差不多一刻钟后,诸葛夫妇两人才算停手,坐在椅子上喝茶歇息。
而面前跪着诸葛宾,满脸鼻涕眼泪,骚包的折扇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。
望着眼前满脸泪水的儿子,诸葛青峰神色复杂,忍不住叹道:“为父并非是想管你如此严格,而是没有办法的事。”
“我诸葛家是墨门世家,世代为墨门巨子;你若是不努力,日后如何从为父手中接过巨子之位?”
“为父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,早已经做出一番成就,通晓机关术,成为远近闻名的锻造大师了。”
“你看看为父,天才。再看看你,废物!”
诸葛青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。
对于诸葛宾他寄予厚望,虽然诸葛宾也的确天赋出众,但奈何不甚努力。
诸葛宾闻言小声嘀咕道:“可是我以前听爷爷说,爹你二十岁的时候锻造初级法宝还连续炸炉了八次,被吊起来打。而我前年就能随便炼制初级法宝了。”
诸葛青峰沉默良久,随后又伸手摸向腰间的七匹狼,这个逆子不能留了。
不多时,大堂里再次响起诸葛宾的惨叫声。
(打算把书名换成:这爹不能处,拿我剧本抄成了儒圣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