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苏牧这时候也慢慢冷静了下来,看着面前脸色发白的诸葛宾,心中也不禁生出些许愧疚。
“刚刚话说的有些重了。”
诸葛宾并没有错,他只是喜欢动手造东西而已,而且能根据他说的简单理念,就能真的造出自行车,称得上是天才。
而且即便造出来了,也是因为他一开始说漏了嘴,现在来怪诸葛宾属实有些懦夫。
想到此处,苏牧之前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,转而向他们两个瞪眼道:“还在这嘴硬,你们两个是傻子?”
“这车造得这么不稳,阿宾你就敢让它上路,现在散架了吧?陶安你也是,骑车骑得那么快,你是兵修皮糙肉厚不怕摔,阿宾他要是摔出事了怎么办?”
“真是一个比一个蠢,白读书了!”
苏牧冷哼一声,语气满是恼火。
诸葛宾和陶安的脸上充满吃惊。
诸葛宾尤其如此,他本以为苏牧是训斥他造这些东西无用,但实际上却只是在斥责他不小心,关心他的安全,这令他心中颇为感动。
“对不起牧哥,我知道错了。”
诸葛宾吸了吸鼻子,眼圈发红。
所有人都在嘲讽他造的东西没用,只有苏牧关心的是他的人身安全。
陶安也松了口气,抬手擦了擦脸,结果将鼻血擦得满脸都是,滑稽无比。
苏牧和诸葛宾见此相视一眼,忍不住笑出了声;陶安看见他们笑了,也跟着一起笑了。
刚刚那点隔阂瞬间消失无踪。
接着苏牧和陶安一起帮助诸葛宾将那些自行车的零件都给捡起来,一起带上山。
手里抱着自行车的零件,苏牧虽然表面如常,但他此时的心情就和这堆零件差不多沉重。
自行车暴露了,他恐怕也要没了。
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挽回这一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