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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不安微笑道:“清源兄想多了,什么角逐啊,斗法之类的,都不过是别人跟着起哄罢了,赵某何德何能,敢与‘绝公子’争强赌斗?是有心人在挑拨而已。只希望那些传言不要恶了‘绝公子’才好,赵某可是真心想和他交朋友的。”
杜清源微微一笑,对他这话不置可否,放下茶杯,道:“希望如世子所说那般才好。”
此话说完,便不再言语。
赵不安缓缓转头,瞧向另外一个男子,说道:“丁兄,且饮。”
茶几上还放着两杯茶,在赵不安说完这话之后,另一只刚劲中略显苍白的手,拿起一只茶杯。
却见这人脸上有一道极深的疤痕,自他眉目间劈出左脸,虽然已经愈合,可向外翻出的半分皮肉,却显得格外狰狞。
他本来应该是个难得的俊品人物,却因为这一条疤痕,显得格外扭曲。
端起茶杯来,饮尽,道:“先说明白,我只是负责你的安全,其他的事情我不去理会。我丁亮说一是一,说二是二,从不做半分不在规则之内的事情。”
赵不安微笑施礼道:“多谢丁兄。”
这话说完,赵不安便瞧向那个带着洁白面纱的女子。
见那女子一身苍青色的轻纱莲裙,端坐在茶几后面,双目微闭,不言,也不语,清清冷冷,干干净净,若池中白莲。
赵不安温和微笑道:“东方姑娘,可饮茶否?”
那女子淡淡说道:“不劳赵世子费心,九月只喝酒,不喝茶。”
赵不安微笑一下,也不在意她这样清淡的态度,说道:“茶,可以涤烦,静心,凝神,酒却让人失智,无礼,狂燥。东方姑娘觉得赵某说的可有理?”
东方九月道:“可是酒喝着暖。”
赵不安笑道:“那改天倒要请九月姑娘喝喝红茶了,暖胃滋养。”
东方九月道:“可那不是酒,我只喝酒。”
赵不安失笑,道:“为何东方姑娘对茶如此没有好感?”
东方九月道:“因为喝茶的人太过清醒,太过冷静。”
赵不安奇道:“难道冷静,清醒不好吗?”
东方九月道:“不好。”
赵不安问道:“为何?”
东方九月道:“因为冷静,清醒的人都是非常精于算计之人。这样的人,九月不喜欢。”
……
马车一直驶进青龙坊后街木棉街,赵不安揭开车窗帘,瞧着街道两旁栽种的,已经胜开的红棉树,有些感慨着说道:“这只怕是京城最美的景色了,每次来京,瞧着这一街的攀枝花,英雄树,赵某便觉得心驰摇曳。”
马车里的杜清源笑道:“不过是一些斑芝树摆了,世子为何会有如此感想?”
赵不安放下车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