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轻按在了他的丹田上。王休北便觉得真力随之一空,继而闷哼一声,软倒在地。
沐正雨叹了口气道:“老友,这是生死局面,不是平常比斗,老夫出手有失光明,对不起了。”
王休北双目圆瞪,气哼低哮道:“老夫,不……”
他本来想说,老夫不服。
但却又生生咽了下去,生死搏杀,哪有服与不服的道理。只有胜与败,或是死与活。
咬了咬牙,无奈的叹了口气,举目瞧向负手而立的沐正雨,接着又转头看了看刘七,像是想明白了什么,颓败的说道:“毒龙老乞,能否告知老夫,你与这玄衣棘蛇将是何交情?他为什么要救你?”
沐正雨微笑,也不隐瞒,拱手道:“不才,老夫为玄衣皇家禁卫军,玄兔司司将。”
王休北道:“果然如此,老夫没有猜错,你这毒龙乞果真是个玄衣。绝公子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不惜毁掉自己半世英名,成为玄衣的走狗,朝廷的鹰犬?”
沐正雨摇头道:“走狗也罢,鹰犬也好,这些虚名对老夫来说又有什么意义?不瞒老友你说,绝公子给老夫的好处,这世上任何人都给不了。”
王休北耻笑,道:“哦?金山?还是银海?亦或是高官得享的厚禄,封妻荫子的爵位?说与老夫听听,让老夫也长长见识。”
沐正雨摇头,道:“你不懂,你活了七十有八也不会明白,什么叫‘虽千万人,吾往矣。’你的格局太小。你只要明白,为了那个目标,老夫不惜与整个江湖武林,天下门派,帮会,豪强,绿林作对。”
王休北不屑道:“你倒是与老夫说说,什么才是大格局,你们这伙玄衣贼,黑皮狗的目标又是什么?”
沐正雨还准备说什么时,刘七已经走了过来,将手搭在王休北的大椎穴上,真力微吐,王休北便不能再开口说话。
接着刘七笑道:“沐前辈,你如今说什么他也不可能听进去,他已经被‘紫面昆仑叟’严昆的仇恨蒙蔽了双眼,心里只想着要么杀掉李探花或是大督帅,要么让被二人杀死。也不枉他交了这一辈子的朋友。”
说到这里,刘七将目光移向王休北,问道:“在下说的对吗?昆仑剑。”
王休北怒目而视,张了张嘴,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接着便又听到刘七哼哼冷笑,道:“休北前辈,那会儿你我未曾动手之时,你知道我是刘氏后人之后,便与我说,你与我父是故交,亦是知己。你听到我父身死,醉三年,大哭九日,最后退隐江湖。”
“那么在下倒是想问了,你为什么听到我父死讯的时候,不上京来为他报仇呢?你们可是故交知己,难道为朋友报仇不是你应该作的吗?可为何你却选择了逃避?哼,没错,退隐便是在逃避。而你为什么听说严昆死于李探花之手后,又悄然无声的重出江湖呢?”
“同样是朋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