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呵呵笑道:“好啊,你去告啊,只怕赵四爷还没革职,先判你一个以下告上的名目。到时候再把云镇海给牵连进云,哎呀,啧啧,损虎司就要完蛋喽。到时候赵某坐牢,你们也别想好过。赵四爷坐牢的时候肯定会有人来送饭,你二位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,谁让你损虎司一向霸道呢?尽做些得罪人的事情。”
马宗宝听到这话,着实生气,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这种不要脸加胡搅蛮缠的,想要说什么时,却见此时云战睁开眼睛,坐起身来将他拦住,目光灼灼的盯着赵肆,道:“赵司将,以云某原本的心性,这损虎令交给你也无不可,于云某而言,并无多大损失。但云某与马督尉是同僚,他惦记着损虎的那班弟兄,所以云某不能让,这是交情,也是义气。”
“云某虽然不聪明,但也能看得出来,赵司将此刻心情并不好。云某是否可以认为,你是想跟云谋打一架,所以借着这个由头而来呢?赵司将已到宗师,若以真力循环而论,我云镇海不过是个一流,赵司将高过我,想来胜算还是很大的。”
“若不这样,你我二人今日好好打一架,看看是你的刀快,还是我的身子硬。你若能将我杀死,那便更好了,这损虎令归你,若是一不小心让我杀了你,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。云某听说,赵司将在这玄衣里的名声可是臭大街的,想必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拍手称快吧。”
这些话,云战说的平平淡淡,就好像在说吃饭放屁一样。
可是赵肆却软了,若说是真的惧他,倒也不见得。只是与这战斗狂加自毁狂搏命,实在是划不来,不说打得过打不过的问题,就算真的把他这一身钢精铁骨给拆了,自己的后果只怕也不会太好。
见他无语,云战向下走了一个台阶 ,双手展开道:“怎么样?咱们打一架吧,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的那种架。云某想知道,你这样的宗师,能不能把我杀了。”
这话说的虽然语气十分平淡,但听起来却极其嚣张,完全就是一副挑衅的样子。若是旁人,定会也他战上一场,来一回不死不休的局面。都是练武之人,谁怕谁来?
但是赵四爷却太了解他了,明白他就是想寻死,再没有别的什么意思。
于是赵肆手抚刀柄,挺直腰杆,双目一立。
云战见他这般举动,眼睛发亮,以为他要动手。
却听赵肆冠冕堂皇的开言说道:“玄衣内禁止私斗,云司将难道不明白吗?而且如今强敌来犯不远,公责职务要紧,大局为重,在下没那个心情,也没那个功夫跟你过招,恕不奉陪,再见!”
这话说的铿锵有力,完全有一种大战来临,呵斥敌酋的味道在里面。可是话里的意思,很显然就是认怂了。
说完这些话之后,赵肆就转身,迈着正步,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离开。好像一位得胜归来的将军一般。
云战很遗憾的叹了口气,意兴阑珊的又重新坐回了台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