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啊”,
于秋苒凑过去仔细的将画中人与周围之人对比,不可思议的摇着头。
随后,画中又多了六个行人,这六人四男二女,其中,
一人剑眉星目,洒脱自在;
一人明眸皓齿,机灵如猴;
一人棱角分明,狂放不拘;
一人冰肌玉骨,落落大方;
一人娇小可人,率性纯真;
一人形容枯槁,忧心忡忡。
这一看就是我们几人,为何他们就这般出众,而我就是形容枯槁,忧心忡忡呢,这心也开始痛了起来。
唉,还不是这禁忌诅咒给害的,给我整成了病秧子。
可这人是怎么回事,他根本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就把几人画到纸上,可以说完全不是在用眼睛绘画了,因为他一直都在盯着画纸,并不看周围的一切。
这手段着实了得,只见他的画笔落入纸上,飘若游云,矫若惊龙,这手法让人由心的钦佩,绘画过程比画还要精彩。
绘画时的他,眼里只有画,似乎进入一种无我状态,与天地合为一体,世间的一切尽在笔下,自己如同一个旁观者,并不属于人世间。
观此作画者,一身青衣书生打扮,气质出尘,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,这说的便是眼前之人了吧。
“东云非,你这画我买了,多少钱,开个价吧”,
一个看起来很富态的妇人一直盯着作画之人,完全没有看那幅画一眼。
但那作画的书生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,似乎自己本就不存在一般。
“你什么意思!”
妇人直接动手拿他手中的笔,但犹如触电一般收了回来。
“抱歉,这幅画是我答应了一个朋友的礼物,恕不能卖与你”,
此刻,名叫东云非的书生被打扰,从绘画的状态里回到了现实,很礼貌的拒绝了她。
“你个穷书生,装什么清高,若不是那些个大小姐看上了你这相貌,就你这么个破落户还能在负屃城继续待下去吗?”
那妇人话语刻薄,明显不是为画而来。
“还请您自重”,
东云非并没有生气,只是轻声提醒和劝导。
“一幅画而已,有什么大不了的,装什么装”,
妇人越发放肆起来。
“你就少说两句吧”,
旁边的人都听不下去了。
“老娘说什么关你什么事,碍着你眼了还是怎么的,看你这穷酸样还学人家打抱不平吗”,
她转而数落起了说话之人。
“你……”
那人不敢再说话,气的走掉了,懒得再惹这妇人。
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