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接着抱起孟晓晚,温柔地说道:“呀,我女儿这么厉害呢,先生一局都没赢?”
孟晓晚擦着眼泪点了点头。
于春枫拿手绢给她擦着眼泪:“好闺女,不哭了,是先生不识抬举,我们晚儿聪明着呢!”
“老顽固,娘亲,别给他钱,拿了钱发脾气,不是什么好先生!”孟晓晚气呼呼地说道。
于春枫连连点头:“不给不给!他欺负我女儿,我不找他算账都算客气的了!叫他滚了便是!不哭了,女儿,乖,娘亲带你去吃你最爱的糖葫芦。”
说着,她告诉冷夜:“小夜,你收拾一下这里,随后赶上来带晚儿一起吃。”
“好的夫人。”冷夜答应道。
次日早上,经过于春枫一晚上的政治课,孟晓晚勉强同意跟绣娘学女工。
只是,那绣娘教了两天,明面上不说,背地里却跟别人一起嘲笑她。
说她一个大家闺秀,竟然连最简单的直绣都学不会。
偏偏这话还给孟晓晚听见了,那绣娘吃过午饭回去,拿起刺绣道:“来,晓晚,我们今天再来复习下直绣的针法。”
“绣娘,什么叫天资愚笨,不可教也?”孟晓晚其实就没好好学,这段日子被那无良的先生折腾得她早没了兴致。
绣娘愣在原地,顿了一下,才说道:“你在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明白?”
“我在说什么,你心里清楚!”孟晓晚愣愣地说道。“有什么话,大可当着我的面儿说,我最痛恨的就是背地里嚼舌根子的人!”
“这种人,是要下地狱的!割掉舌头!”
说着,还给她做了一个割舌的动作。
绣娘被这话激怒了,扔下刺绣道:“那些话是我说的,但我有说错吗?人家冷三叔家的女儿,才七岁,已经能自己绣荷包了,你呢?”
“直绣,编绣,变体绣,盘针,套针,抢针,你学会哪一样了?现在连落针都云里雾里的,这还不叫天资愚钝?”
“我只听过没有教不好的学生,只有无能的老师!”孟晓晚瞪着眼睛告诉她。
“你!”绣娘插上了腰。“你说我无能?你去打听打听,万锦绣庄里,谁是一把手!是你自己没出息!我就没见过这么笨的学生!”
“你这样说,我还以为万锦绣庄是你开的呢!”孟晓晚翻了个白眼。“给人家打工,还居高自傲,你神气什么啊?教不好就是教不好,叫什么叫?声音大就赢了?”
“你……”绣娘火冒三丈。“好,你有本事,我说不过你,老娘不教了还不行吗?”
“又怎么了?”刚走到门口的孟翁,差点没吐血,好好的,咋又吵起来了?
绣娘拱手道:“孟老爷,你来的正好!你这女儿,实属人中龙凤,是我无能,教不了,另请高明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