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碍眼!”
萍娘拦在自家夫君身前,慢慢的后退几步、然后拉起赵慎言急匆匆的离去了。赵慎言临走时还回头对宋文挤眉弄眼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,不过只换来宋文的一只中指。
桥拱之上的老乞丐和桥底下的小龟公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,老乞丐嘶哑着嗓子问道:“你真想死?”
“如果不死,你教我一个法子……让一个三等龟奴迅速飞黄腾达富贵荣华!”
“你放屁!你当老子是道祖老君吗?”
“你是个屁老君!你自己都混成要饭的了,比我这龟公还低贱……你管什么闲事?”
老乞丐面色奇怪的呵呵笑了笑……“呵呵呵……有点意思,老子睡在万安桥三个月了,倒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有意思的小兔崽子……小子,你叫什么名字?在哪里当龟奴啊?”
宋文骂道:“我姓劳,单名一个跌倒的跌字!就在你家当龟奴。”
“劳跌?这什么怪异的名字……老爹……啊呀小兔崽子!你这死不要脸下三滥的德行……老子倒是还挺欣赏的!哈哈哈……”
宋文一惊,将一朵雏菊死死的顶在身后的大石头上谨慎的问道:“你个老玻璃……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