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急了一些啊!”
赵元看了一眼北方,又看了一眼天色,然后开口道:“那好,修整一个时辰,一个时辰之后,继续出发。”
家丁乙听到赵元的话,立即勒住了马缰,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。
紧接着,翻身跳下了马背,揉了揉自己的裤裆,苦着一张脸,直接躺在了地上,仰天长叹:
“多谢老爷了,如果在颠簸下去,我可能真的要归西了。”
赵元翻身跳下了马背,他的裤裆同样有些不好受。
两匹马也累地够呛,耷拉着舌头走到了小溪旁边饮水。
赵元笑着与家丁乙说道:“归西倒是不至于,但是一定会影响生育。”
“嘶——”
一听会影响生育,家丁乙立马将自己的双腿劈叉的幅度更大,让自己的裆部更加舒服一些。
“老爷。您可别骗我啊!”
赵元笑了笑,并没有回答家丁乙的这个问题,而是开口道:
“抓紧时间休息,一个时辰之后继续出发,尽可能早日到达居雁关。”
“喏!”
家丁乙很聪明。
他并没有多嘴去问赵元他们这次着急去居雁关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。
赵元也没作何解释。
即便是双方关系看上去再怎么融洽,但是骨子里还是存在着一定的等级制度。
有些事情,如果对方不说,你就永远没有“问出”的可能性!
……
……
另外一边。
居雁关。
李战、赵广、囚徒一干居雁关“老将”站在居雁关的城楼上。
他们遥望着域外大草原上聚集起来的大军,眉头紧锁。
朱仝(朱晋之弟)、武松、杨志、等部分“梁山众”也在城楼上,遥望着远方的大军。
这一次的敌人,不是北胡的狼头旗帜,也不是匈奴的旗帜,而是一种全新的,从未见过的旗帜。
换言之,这是在域外大草原上,萌生出的新的敌人。
一个,从来没有打过交道的敌人。
“将军,敌人的数量还在持续不断的上升,再这样下去的话,恐怕要比当年的北胡还要凶猛了。”
说话的是赵广,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愁容。
当年的北胡战役,他也在场。
那样的场景他不想带着居雁关的年轻士兵们再经历一次。
李战道:“我相信那种情况是不会再出现的,毕竟,现在的皇帝陛下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老糊涂了。”
话说回来,姬如发还没有死。
再怎么说,他也是皇帝与逍遥王的亲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