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我死了之后,你还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吗?”
“别说是那个男人会对你动手了。”
“就算是他选择了旁观,你也会被当地的江湖人给撕成碎片的。”
“你在这里做了什么,他们全部心知肚明。”
“不过他们是看在我的份儿上,所以才对你无动于衷。”
“蠢货,好好想一想吧!”
县令说完了这些,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,目光放在了远方,皱着眉头思索朝廷中,他所知道的姓“赵”的官员。
可是思来想去,他还是没有想到官员中哪一个是姓“赵”的。
逐渐的,县令的脑海中出现了另外一种假设----对方只是装的,并不是朝廷官员。
“嘶----”
县令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,喃喃自语。
“真的会是这样吗?”
“不过,这种可能性也不是不会存在。”
“可万一他们真的是……”
“算了算了,事到如今还是收敛财务,赶紧离开这里的选择最为保险一些。”
县令招呼府中下人收敛财务,期间并没有搭理还在原地发呆的粗狂汉子。
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来临各自飞。
更何况,他和粗狂汉子不过就是酒肉凑起来的兄弟罢了!
刚才的那一番话,足够还他的兄弟情了。
如果他再继续执迷不悟的话,那就和他这个做大哥的县令,没有一点儿关系了。
“大人,您说得那些,是什么意思?”
片刻之后,粗狂汉子走到县令面前,向县令询问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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