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阿苟,你去挖吧。”阿苟瞪了一眼齐玉,喝酒也得他先遭罪,思及饭桌上的美味,他从院子边拿来铁锹使劲刨着树底。只听一声脆响,阿苟知道自己砸中了。手里的物件往边上一扔,连忙拿手扒拉着捧出,一坛不止还有一坛。
这下可够分。
他一手抱着一坛进入堂屋便闻闻地放在桌子上,伸手扯开封着的塞子,一阵醇香飘出。
两人吃菜喝酒都不误,渐渐有些上头,特别是像阿苟这种胡吃海塞的更是早早感到脑袋昏沉。
齐玉盯着两人,面上安静得出奇。
只见那良哥用陶碗倒了酒走到她跟前来,齐玉紧了紧手里的剪子,从刚才这两人开始喝酒她便尝试着割断绳索,这下自是不敢乱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