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她清净之地!
“这事不劳你费心,我师兄背得动我”
曲瑶感觉自己像空气般,眼见俩男人的注意力都在庄苓的身上,她心里极度不平衡,赶忙插话找存在感。
“门派规定,修道贵在砺心,路程只能步行,不得借助外力!”
庄苓看都不看曲瑶一眼,她伸手拽着路非雪的衣襟,软声道:“走吧师兄,我不想看到他们”
路非雪点头,抱着她离开浴房门,留曲瑶和司夜玄在原地。
曲瑶被庄苓无视后,心里又怒又气却不好去挑事,怕毁了自己的形象,也怕路非雪会冒冒失失地伤到她!
今晚闹得她一点都不开心,而且还会难受得睡不着!
曲瑶看着庄苓和路非雪双双离开的背影,烦躁地握紧拳头想锤点什么来缓解郁气时,她听到司夜玄说:“赵敬涛已押送东厢院,他点名要见你,你柳师姐在等你问话”
许是猜到自己的行踪为什么会暴露后,她只能干笑着应好。
那该死的废物,饭都喂到嘴边了,还不懂得怎么吃!
……
夜间晨星密布,晚风轻拂而过,只觉凉意刺骨。
此时庄苓还浑身湿透,风一吹就打起了喷嚏!
路非雪心疼地拥紧她,过近的接触导致他的衣服也湿得差不多,他快步走向院角的石桌那,凉风侵袭不到的地方。
“我来晚了”
庄苓边用左手揉着鼻尖,边抬起右手摸了摸他的发顶,笑道:“没事,来了就好,一点都不晚哦”
以她和蔼可亲的笑容和温声细语的安慰来看,大抵是妈带崽会有的态度吧。
庄苓没意识到,路非雪敏感地察觉到了。
路非雪垂眸,他怎么感觉他的小姑娘,像哄孩子一般哄着他呢?
这是错觉吧。
即使该哄,也是他哄她,而不是她哄他。
唉…小姑娘的膝盖都磕破了,不仅不哭不闹,还反过来安慰他到得不晚,是故意想心疼死他吗。
“苓苓还小,不用懂事”
庄苓稍愣,她被他放到石桌上坐着,呆看着自己的裸足踩向他坐在石凳那的腿,他轻轻挽起她的裤脚,拎着药瓶往她破皮的双膝处撒粉。
那药粉带起的灼热感,似有烧红的火石贴敷肌肤,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,泪珠却滚落眼角。
从幼年起,她父母总说:年纪小不是任性的理由,哭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。
因为哭不能用在刀刃上,无疑是教旁人看她笑话。
为了符合父母的期望和夺得家族的掌控权,她像屏蔽痛觉神经般前行,受到多重的伤也不卖惨,已经习惯懂事才能得到更多。
这世上的金字塔顶端之所以会那么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