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夺过褚念卿手里的参汤,不多时,他手上也烫出了红印,郭贵嫔怔了怔。
“贵嫔娘娘,云隐今日听了个笑话,觉得十分有趣,着实想讲给您听听,东岳洛河世家有一妇人,外嫁之后给一官员做贵妾,官员对其十分宠爱,那妇人仗着宠爱逐渐忘形,久而久之,对着家中庶子庶女非打即骂,对庶女尤其甚之,因为她觉得男子尚有出头之日,女子绝不会有反抗的能力,谁知到了这庶女出嫁年龄,一向不太在意女儿生活的官员竟给女儿选了一个新晋状元,女子成了正头夫人,状元官名声显,女子也节节高升,有次回了娘家,全家统统出来向女子行礼,女子二话不说便处死了那个曾经欺负自己的姨母,而其父亲全然没有二话,贵嫔娘娘您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
郭贵嫔哑口无言。
恩宠易得,长久难求,贵妾再受宠也是妾,庶子女再落魄也是亲子女,还由不得妾室欺负,做人就得看清自己的地位,省的等将来容颜老去,夫君不喜没了地位,还当年造下的孽。